nbsp; “我不过是实事求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四皇弟若是真的心怀不轨,那我也会大义灭亲六亲不认。在我眼里,只认理不认人,错了就是错了,错了还不承认,就是错上加错。
你口口声声说家书不是四弟所写,且不说你是四弟的妻子,你的话根本不具可信度。
何况若四弟无辜,那为何会在你房中搜到这封信?父皇也看过,难道看不出那是四弟的字迹?”
“随随便便找个人就能模仿四殿下的字迹,一封家书根本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袁氏冷眼道。
“都给朕闭嘴。”庆隆帝怒喝道:“荒唐,他若是带了一万兵马入京,朕还会不知道?你以为一万人是小数目?他们从何处进京,又藏身何处?这些你都知道?”
朕最厌那些听风就是雨的谣传,在一切还未断定之前,在四皇子还未回宫之前,所有的流言蜚语,朕要你们都止于此,谁若是胆敢传出去,那就是违抗朕的旨意,朕定不轻饶。”
都到这个关头了,还要替齐|墨说话,齐华心中恨的要死,嘴上也毫不退让,继续道:“但四弟现在何处根本无人知道。
父皇要认为儿臣多疑也好,多事也罢,总之儿臣是替父皇的安危着想,请父皇今夜一定要加派人手,说不定那一万士兵就毫无预兆的冲进宫,到时候难免一场恶战。”
“你就这么肯定?”庆隆帝目光尖锐的盯着齐华。
齐华知道他在怀疑自己,可怀疑又能怎样?没有证据就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何况晚上一旦大军冲进宫,到时候齐|墨就是百口莫辩,不管父皇是不是愿意,自己的地位都是无可替代的。
彼时齐|墨和宫曦儒已经在回宫的路上,一路上听了宫曦儒的话后,他惊的合不拢嘴。
“齐华倒也能下狠心,为了夺我性命,竟然敢密谋造反,还妄想将罪名加注再我头上,他也不怕自己失算了,这种事只要一失足,就必定是永无翻身之地了。”
宫曦儒加快了马速,催促道:“殿下还是快些,现在还是想想待会儿进宫面见圣上后,如何为自己辩解。”
齐|墨反而降下了马速,笑道:“在那之前,还是先想想如何进宫吧。”
宫曦儒已经拉住了马缰绳,看着前面挡住了去路的卫队,严声道:“我是皇上亲封的侯爷,站在你们面前的可是当今的四皇子,现在要立刻进宫见圣,还不赶紧让开。”
人群中发出爆笑声,有人则道:“当我们没见过四殿下和侯爷的真容不成,那两人现在都还在几百里开外,你现在却说自己就是侯爷,你若是侯爷,那我可就是天王老子了。”
宫曦儒眉头微蹙,对齐|墨道:“这些人都是奉命在这里拦住我们,他们不会轻易让我们进宫的。”
齐|墨扭了扭脖子,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笑的凌然:“那就全都杀了,有人既然盼着,那我就来一场浩劫,血洗宫门,我看是不是要正中他们下怀。”
“不要恋战。”宫曦儒拔出长剑,虽说在宫门口动武实非明智之举,但现在已经容不得仁慈了。不杀,这些人就不会让他和齐|墨进宫,见不到圣上,那宫中岂不是齐华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等人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