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才最为要紧,最为紧张。
一周之期到了,圭丞相来找的虎玉莫不是她偷的那个玉牌,也是那个神秘人要的玉牌。明日正好就是马会,若是不交给她自己就死路一条了。
怎么偏偏今天会来收搜。她把她放在妆饰盒中,岂不是很危险!
“哎呀,我头有点疼。”
沈君昭扶了扶。玉瓶这时也上前。
“无碍”
“我想回房休息。”
她们刚回头走到房前,就被士兵拦住。
“小姐,请配合。”
玉瓶:“没看见我们小姐难受吗?出事怎么办?”
“找太医。”
“没事没事,我能撑会”沈清黛无奈。
与沈君昭和玉瓶往沈易诚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这时圭丞相盯着沈清黛开口道:“想必这就是沈府最小的千金吧?”
沈父回答“不错。”
“倒是素衣青衫,媚若星月,灿若骄阳,柔中带水,双眸如山间麋鹿般灵气。”
“过奖过奖。”
沈清稚突然被这彩虹屁夸的不知所措,看着圭丞相的眼光,沈清稚还点心虚的笑了笑。
过了一会,士兵归位,示意圭丞相没有找到东西和人。
圭丞相这时才有礼了起来:“二位是臣冒犯了,不打扰了就此告退。”
唰唰一下子人就走光了。
沈清稚手心都捏了一把汗。
沈长安这时也对着沈君樾和大家说:“近日,三皇子办事有功,与大皇子掌管的军尉处正好有件案事合作,陛下就也给了三皇子一些权利。圭丞相在朝堂一直在为三皇子说好话,倒是大皇子办事不利有些松懈被参谋了。”
“君樾过几日武试也快到了,为父相信你一定能行,上朝入职。到时候朝中事务你们自然就知道。”
“放心阿爹,我会努力的。”
“还有子彦,擢考也快将至,也有用心准备,至于子诚,我知道你没这个心思,就好好学你的商业之道。”
“好的,大伯”
“刚才这件事不要对外说出去,会被仗邢的。”
大家都点了点头。
沈清稚这时开口道:“那大伯你站哪队?”
“你这说的什么话?”沈父批评道。
“无妨。”
沈长安自然是知道沈清稚的性子,但是这些讨论朝堂之上的话也不好议论。
于是看向沈千帆,他便懂了,招手对其余孩子说:“走了走了,去玩去。”
沈易诚也想凑前:“大伯,我也想听。”
沈千帆拉住了沈易诚:“走,三伯带你习字去。”
“啊,不用了三伯,我和三弟去学习”沈易诚马上拉上三弟走了。
沈清稚跟着沈长安走进房间坐下。
“我就事论事,不过近日呢我倒是很欣赏六皇子的作风,干净利落,就是因为大皇子性格柔弱犹豫,办事才会拖累麻烦,三皇子处处打压六皇子和大皇子,我只不过昨日在朝堂上帮六皇子说了话,他今日就上府了。”
“三皇子心思深重,城府颇深。二皇子与世无争落个清闲职务,四皇子与三皇子交好,向来都是跟着,七皇子年龄尚小,还未上朝,六皇子倒是行事麻利却下手重,因为不被重用的缘故在大皇子手下的军尉处,大皇子行事太犹豫,可惜六皇子体弱多病。”
“体弱多病怎么会在军尉处?”
“是当初其余皇子都上朝,六皇子刚好到了年龄也可以上朝,陛下政务繁忙,一直搁置,是大皇子向陛下进谏的。”
“是陛下无心管吧,其他皇子都有,就六皇子一直搁置?”
“嘘,不可议论陛下处事。”
沈清稚单手遮了遮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