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敌而被迫而降,或许他们的命运不会太悲惨,甚至有的还会因而走运,但是不战而降,那么这些人九成以上会沦为奴役,比奴隶强不了多少。
所以这些朝臣们没有主降派。
争论焦点是正面迎击,还是采取避其锋芒让而不屈之策。
“高太尉之法我并不是反对,而是不可能行得通,据报舞阳候一改以往贤候心态,变得阴毒心狠,就看尚城国那数万顷良田被毁,他连个补偿都没有,可见一斑,太尉祸水东引他岂能看不出来,弄不好一怒之下,挥戈朝向我们,在抵抗就晚矣了。”
马舒一语道中要害。
“唉,这也是我等无奈之举,马大人有所不知,我们的部队缺粮少饷,十几年都没有增补武器装备了,有的部队甚至人手一支的武器都不全,怎么和大秦国兵马对阵,不一触即溃就不错了。”
马舒不知道兵马情况,但是高鸠却心里清楚着,他也是无奈。
“据我所知,国库每年都没拨付了军饷啊。”
“、、、、”
高鸠耸耸肩摊摊手,他不想说什么,但马舒却明白了,这些军饷都让那些王亲国戚大小贵族贪觅了。
“该死,真真的该死。”
马舒唯有跺脚骂人了。
“大人,我们还有一个机会,不知大人有胆否?”
下朝后高鸠拦住马舒轻声道。
“不知太尉所说的机会是、、、?”
“扶王、储上位,抄没那些王亲国戚和贵族的财产私兵,联合周边邻国,共同对抗大秦国。”
“嘶、、、”
马舒倒吸了口凉气,高鸠这个想法太吓人了。
“现在还来得及,在犹豫我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了,我等死子孙沦为奴仆任人欺凌,再有就是趁早挟家逃离,能不能逃走还两说着。”
“干了。”
马舒终下决心。
这一日,武威国突生宫变,老国王受不得大秦国百万兵马威胁,惊吓过度驾崩,王、储临危上位,并没有举行什么登基仪式,诏令全国抵抗大秦国入侵。
武威国多水泽,现在又进入五月,多雨水,水泽虽不至于爆满,可对大兵团行军造成了巨大的阻碍。
舞阳候准备并不充分,按着秦皇的意图,那就是先扫平黎江以北几个小诸侯国,然后备战,等到秋八月后在渡江作战,但是舞阳候却没按着秦皇的意图去做,他没动尚城国,那是尚城国不值得他一动。
而巴陵国又属于巴蜀国附属国,程家的势力范围,秦皇的意思是让他把巴陵国拿下来,看看程家有什么反应,但是不能动巴蜀国。
可舞阳候心思不在那里。
至于苏汕国,它偏于尚城国北边,想拿下它得分兵北上四五千里,苏里国是王家的外戚苏家执掌。
秦皇也是让舞阳候碰一碰,看看王家反应,可是舞阳候也没心思。
不过想要进攻落雁峡要塞收拾张显,就必须路过南苏里国,这事也就顺便办了。
至于武威国,建邺城徐家早就倒向秦家,被另外几家所不齿。
徐家抛弃了武威国这块利益,所以舞阳候才肆无忌惮,他只要保住徐家的人不死,剩下的都归他处理,也就是说,尚城国武威国这横向最短三百余里,最长三千里以上,纵向近万里的狭长地盘,被大秦国早就划归了自家版图了。
老国王大概已经知道了,他的王国早就不属于他,所以也就懒着管,代人家看着,人家什么时候来取,他就什么时候滚蛋了。
舞阳候向穿过尚城国也得走三千多里,这三千多里也不是很好走,等他带人来到谌江边时,却发现对岸旌旗招展万马奔腾。
舞阳候不由惊愕,他自然知道这些兵马不是来迎接他的。
“好胆。”
舞阳候撇嘴道。
“侯爷,属下观对岸兵马不下五十万,联营上百里,其来者不善啊。”
副将徐风小心翼翼的回禀道,他虽然是副将,可百万大军的一切事宜都归他管,但是决定权却不在他这,他得到探马回报,这才来向舞阳候汇报。
“哼,蝼蚁憾象而亦。”
徐风皱皱眉没有在说什么,虽然自己是有百万大军,对方不足自己一半,但是老虎搏兔尚需全力,打仗这种事可不是凭着人多就能全胜的,但是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哪敢说出口。
再者说来,保家卫国的人心志坚,为了身后的父母妻儿不受、蹂、躏、他们大都抱着必死信念来到前线的,这样的军队不容易战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