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的梦里,她正在深山四面透风的小窝棚中,研究新发现的草药,围着一床被子还是觉得冷,忽然这个窝棚主人的那条大黄狗跑进来,苏浅浅立刻把大黄狗抱进怀里:真暖和啊!
“真暖和啊,大黄……不要动,让我暖暖……”
苏浅浅哼哼唧唧地按住秦含璋,手脚并用攀在他身上,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满意地继续睡。
秦含璋却咬紧了后槽牙,他到底要杀了多少人,才能睡得着觉?大黄是谁!
清晨醒来时苏浅浅神清气爽,可是她又闻到了被子上熟悉的皂角香气,想起昨晚迷迷糊糊似乎觉得又回到狩猎的别院,原来是秦含璋在她这里睡了吗?
苏浅浅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也实在是很丢脸。
原主这张脸和她长得很相像,不说倾国倾城,也绝对不输给那些流量小花,可是居然能让一个男人睡在身边毫无反应,这说明了什么?没有美人骨,难道连女人骨都没了吗?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秦含璋他不行!
苏浅浅有了这个怀疑,很快就释然了,怪不得原剧情他就没碰过女人,一定是小时候受过什么伤,长大了精神上遭受打击,后来在北疆总要骑马……
苏浅浅脑补了许多画面,对秦含璋多了一份同情,在这里的短暂营业期间,有个美强惨的“姐妹”也是不错的事,这一家子炮灰如果救下来,才是一件大功德,或许就此飞升了……
秦含璋不知道,一刻钟的时间里,苏浅浅已经完全改变了他们之间关系的看法,他多了一个“姐妹”。
苏潜不需要上朝,又因为是被大理寺借调的,也不需要打卡签到,工作时间暂时相对自由。
因为她有了这个官职,府中的事务暂时由四夫人王雨珂帮着管理,苏浅浅轻松不少。
换了一身深蓝色织锦袍子,外面穿上披风,苏浅浅带着同样男装的苏醒,还有精神抖擞的巅峰上了马车。
马车出了武宁候府,没行多远忽然一阵颠簸,车夫急急勒住马缰绳,苏醒也急忙扶住差一点摔下座位的苏浅浅,但是本应该立即出现的侍卫却毫无反应。
“苏公子,我在此等你许久了,怎么才出门?”周锦溪的声音如今听在苏浅浅耳中,就像一个魔咒。
“周小姐,不知有何指教?”苏浅浅只好撩开车帘含笑问道。
周锦溪坐在马上,身披斗篷手执马鞭,见到苏潜面露羞涩:
“苏公子,前几日在回京路上我去找过你几次,武宁候夫人说你身子不适不能见客,所以我只能今日在府门旁等你。”
周锦溪抬头看看周围,这是武宁候府一家的巷子,本就不会有什么闲杂人等路过,若不是她的身份,根本就不能靠近,于是咬咬牙鼓足勇气:
“苏公子,我倾慕你性子疏朗不似文人酸腐,又儒雅风流不似武将粗鲁,虽然我年长你两岁,可是女子年长为妻的在大齐比比皆是。
若是你我结为夫妻,你就是晋阳侯独女的夫婿,再不是什么武宁候府的表少爷,整个晋阳侯府都会为你撑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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