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苏浅浅不懂。
【很快你就会明白是什么意思。】系统又开始卖关子。
林娘亲自送他们出去,快到门前,龟公一双红眼瞪着苏浅浅,却忽然见秦含璋伸手拥了一下苏浅浅的肩,龟公把嘴张得老大,随后低头弓腰送客。
“就说你有眼不识泰山,那双眼睛啊,还得好好洗一洗……”
林娘笑说道,送几人出了大门。
“侯爷,苏公子,在下来西京做生意,还要逗留些时日,既然有缘相识,改日再登门拜访,在下还要仰仗侯爷庇护。”
江白频拱手含笑,那颗朱砂痣被门上明灯照得分外妖娆。
“江公子客气,好说好说!”苏浅浅拱手打哈哈,又转向平郡王:“苏潜多谢使者,有缘再会!”
平郡王也拱手:“自是有缘,定能再会。”
秦含璋负手而立,向平郡王微微颔首,目光转向那位独臂长史:“陶先生应是熟悉大齐与大梁,若有机会本侯倒是愿意讨教一二。”
那位独臂长单手按在胸前行了大梁的礼:“逗留大梁多年,在下早忘了从前旧事,怕是让侯爷失望了。”
秦含璋点点头:“也好。”说罢带着苏浅浅登车离去。
马车上苏浅浅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乐观,干脆装醉,靠在车壁合上眼,可是睫毛的颤抖出卖了她。
秦含璋好气又好笑:“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别说一品的侯夫人无人逛青楼,就算朝官狎妓也是会被御史弹劾的。”
苏浅浅继续闭眼装死。
“并不是要怪你,只是这里鱼龙混杂藏污纳垢,不知道会有什么人暗中窥伺,上一次那人没有得手且损失惨重,焉知不会再对你有所图谋?”
秦含璋叹口气,居然生出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声音柔和下来好言相劝。
苏浅浅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侯爷说不怪我的,可不能反悔,若是母亲和祖母知道,你要替我遮掩。”
秦含璋看她像小狐狸一样得寸进尺地提要求,忽然抬手就在苏浅浅头上用食指的关节敲了一记,声音里有不自知的宠溺:
“好,答应你。”
苏浅浅被秦含璋这个举动弄得一呆,心里泛出从未有过的异样情绪,傻愣愣地看着秦含璋。
秦含璋也回过神,恨不能剁了自己的手,怎么会做出如此轻佻的举动,心里暗骂自己最近一定是忙得昏了头。
“这车中太过闷热,我下去透透气。”秦含璋不等苏浅浅说话,起身撩开车帘跳下车。
【这是什么意思?害羞了?跑什么呀,有什么好害羞的,很平常嘛,男女之间敲额头有什么!】
苏浅浅在心里不屑地吐槽,双手却抚上脸颊:“车中确实有些闷热……”
秦含璋下了车耳根都红透了,十三牵过他的马,他翻身跃上去,打马快行一段,终究是不放心,又折回来跟在马车后。
【干啥啥不行,口嗨第一名,!】系统无力地叹气。
马车到侯府时,府门前已悬上风灯,管家秦福翘首等待,看见侯爷和苏浅浅乘的马车,急忙迎上来。
“侯爷,苏公子可是回来了?”
侯府有一位表公子苏潜暂居的事,早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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