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小媳妇,今儿一见才知道世人都说错了。”
云瑶笑眯眯道:“哪里好看,伯母才叫好看呢,跟您一比,我又算是什么。”
曹氏赶紧摆手:“我可不敢跟你们年轻媳妇比,我这张老脸如今都满是褶子了,跟你们年轻人的鲜嫩比不得,寻常的小姑娘我都不敢比,更别说你这般天仙样的人儿了,我也算是见识过美人的,早先名动长安的第一美人我也有过几面之缘,可要真比起来,那第一美人跟你一比啊,就什么都不是了。”
“您过奖了。”齐顾氏笑了笑:“可别再夸她了,再夸我们三姐儿就得飘起来了。”
一句话引的曹氏大笑:“成。不夸了,不夸了。”
随后,曹氏又问齐顾氏:“您瞧,如今肖智入了翰林,有了官职,又在长安置办了宅院,可算是年轻有为,也算是立了业,就差成家了,这不就急着娶媳妇了。咱们也别叫小后生小姑娘老等着。该定日期就早早的定了。”
齐顾氏想了一下问曹氏:“肖家是什么个意思?”
呃?
曹氏有几分不明白,云瑶笑着解释:“肖家老爷还有太太是怎么想的?成亲的时候他们来不来长安城?”
肖智授了官,是不能回乡的,他成亲也只能把肖老爷和肖太太接来主持婚礼。齐顾氏的意思大约是肖老爷什么时候能赶来。两下里成亲。怎么也得男方的亲人在场才行啊。
曹氏明白过来,笑了笑:“肖老爷正往长安赶呢,怕是过不了三五日就来了。肖太太那里……如今气侯有些不好,临来的时候她病了,只能留在家里调养,可是把她急坏了。”
云瑶和齐顾氏互视一眼,均明白肖太太怕是看不惯肖智这样风光,所以才不来给自己添堵的。
至于说肖老爷,应该对肖智是有父子亲情在的,也应该挺疼肖智,可是,肖太太到底是他的嫡妻,他就算是再疼肖智,也不能太过分了,更不能引的嫡妻不满难受,说到底,肖老爷还是有点夹心饼干的意思。
齐顾氏笑着点头:“既然亲家快来了,那就把日期定早些,如今已是五月天……这么着吧,咱们也不是那等太过讲究的人家,就赶早不赶迟,定在五月底。”
云瑶立时给齐顾氏奉上黄历,齐顾氏查了一番:“五月二十八是个好日期,就这一天吧。”
“好,好。”曹氏情知肖老爷来了长安也不可能多呆,肖智早成亲比晚成亲要好,因此心中高兴,又和齐顾氏商量了一程,比如说肖家给的财礼啊,到时候如何迎亲之类的,把好些细节都说定了,这才放下一桩心事,专心和齐顾氏说笑。
不说齐家怎么商量事情,只说祁家。
祁家那个在官学读书的小子单名一个润字,算是驸马祁振的子侄辈,这祁润算是年轻有才学的,年纪不大已经中了秀才,如今在祁家小一辈里算得上出挑的,祁家好些资源都在向他倾斜,预备好生培养他,将来也中进士做文官的。
祁润也争气,读书很知道用功,在官学里和一些出身背景差不多的年轻人也很能谈得到一处,人缘也挺不错,可谓是挺春风得意的。
只这祁润没想着那样春风得意的时候,竟是碰着了云琅。
云琅比他长的好,书读的也挺不错,进了官学就得了好几个先生的夸奖,这且不说,祁润看不惯云琅装的那一副清高仇富的样子,和好些寒门出身的学子结成同盟,老是嘲笑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学子装腔作势,不知柴米。
那一日祁润因云琅几句话又提及世家,心中不忿就和他打了一架。
说到底,祁润从小读书,没学过武没做过活,人也长的比较瘦弱,哪里是自小在乡间山路上长大的云琅的对手,叫云琅给打的挺惨的。
挨了打,祁润气不过,就想要出气,哪知道,陛下竟然护着云琅,不叫祁家寻云琅的事。
这下,不只是祁润,就是祁家别的人也给气着了。
这日祁润正躺着养伤,才叫丫头伺侯着喝了药,就听着门外一阵喧闹。
紧接着,他爹祁择笑呵呵进来,后头跟着一个小丫头手中捧着托盘,盘中放了一些金银还有药材,最关键的是,最前头还有一个玉如意。
祁润看看他爹,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句,就听他爹道:“陛下总算是向着咱祁家的,知道咱们受了委屈,这不,特意赐下好些东西给你,叫你好生养伤,等伤养好了也不必去官学,直接去国子监读书。”
“什么?”祁润一听这话,惊的险些从床上掉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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