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嗯?
鸣子还未听懂男孩的话,只觉左手掌心攒紧的手腕被生生剥离开,右手下意识地想要揪紧肩膀衣衫,光滑的布料却从指缝中划出,她甚至没有看清他如何挣脱出去的,下一轮的攻击已经从正面而来。
十二点钟方向?
他要和她刚正面?
佐助的速度要比鸣子想象中的还要快上几分,几乎是眨眼间来到眼前,屈肘的瞬间出腿封锁她的走位,鸣子不得不后仰身体成直角,双脚蹬地的瞬间腾空跃起,险险地从男孩的肘击与侧踢躲过,然而她的双脚还未落地,第二轮攻击已经接肘而来。
好快!
鸣子凭借风声判断出攻击方位,抬手交叉于眼前勉强格挡住横踢,而后在男孩发动横扫的瞬间跳起躲过,他的攻击一次比一次快猛凶,鸣子被逼得连连后退,每一回的肢体碰撞,压倒性的力量优势都令她的手臂、小腿传来断裂般的疼痛。
她只能依靠感官勉强扑捉他的方位,却对其攻击毫无招架之力,很快落得下风,而男孩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趁她反应慢了半拍直接握拳挥过来。
糟糕。
鸣子连退两米终究是被追上,骨节分明的五指攒成拳头正朝她的左脸挥来,她下意识地想要侧身后仰躲过去,千钧一发脑海灵光一现,躲避动作一顿竟然直直地迎着攻击而来。
她要做什么?
不管做什么,我都会胜利。
佐助宛如黑宝石般的眸子微眯,精准扑捉到女孩迎来的轨迹,重拳就要落下时还是犹豫了一瞬,说是忍者不分男女,但打非敌人的女性这种事有点丢人,是他所不齿的。
挥拳的中途突然改变方向,骨节擦着女孩耳畔而过,在擦肩而过时左手腕反转攒紧女孩的左臂,滑至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拉至身侧,右手在她反抗之前压上肩膀,同样的姿势将三分钟前的压制尽数返还给她,看她动弹不得这才得意地弯了弯嘴角。
……计划有变?
佐助的速度比她快,但很明显宇智波族人多以远程忍术攻击,在体术方面对他似乎并未有深入训练,鸣子能够在技巧上压制他,但前提是能够抓得住他,突然他的拳头能够落在自己脸上,她便可在同时抓住他,然后依靠在军校习得的技巧钳制他。
然而,大概是出自大男子主义,佐助还是对她手下留了情,这使得鸣子的原计划泡汤,还被以擒拿手钳制了身体,左臂背在身后因为弯曲而生生的疼。
好痛……
鸣子又挣扎了两下,平山老师正在倒数,围观的同学已开始喊‘佐助’。不知出于何原因,鸣子的大脑突然撞进一个诡异的想法,行动派向来想到什么就不会犹豫立马去做。
鸣子突然蹬地向右转身,就算折断左臂也要从他的钳制住挣脱,佐助却像是看出她意图,在她蹬地的瞬间,突然松开手臂出腿横扫攻其下盘,咚的一声鸣子重重地后仰倒地。
“吊车尾,输了就不要反抗,想要赢我,回去再练几年。”佐助的脸上带着自信的淡笑,虽说着挑衅的话,动作却十分灵敏,屈膝顶其腰部,屈肘压于胸口,以决定的力量优势挨过了平山老师的倒数,而后起身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双手揣兜表情倨傲。
“……嗨以。”按照规矩切磋的双手会做出和解手势,鸣子搭上男孩伸出的手借力起身,一边揉着别握疼的左臂,一边小声应道。
佐助回归队列的脚步顿了顿,侧眸睨了眼因为疼痛双眸隐约泛起泪光的女孩,冷哼一声走回原来位置,这就是宇智波族人与普通村民的区别,若是同龄的宇智波家女孩子才不会因为跌了一跤就两眼泪汪汪,他明明已经手下留情了干吗还露出一副受了欺负的表情。
体术测试很快结束,出乎意料平山老师竟然给了她九十分的好成绩,并且表扬了她,只是在她归队时提醒了句,“只是测试而已,不可鲁莽,折断了手臂可是要拉下很多天的课。”
果然不愧是老师,竟然看出她的意图,切磋的时候不觉得疼,现在放松下来感觉全身都疼,将袖口卷上肘部,白皙细嫩的手臂上出现几道青紫瘀痕,尽管爸爸爷爷都是军人出身,自己也考入军校通过了魔鬼训练,鸣子还是疼得想哭,又觉得在一群小鬼头面前哭很丢人,只好咬牙忍着。
从三战大批量催熟下忍牺牲,木叶的高层越发重视忍校教育,除了加强理论知识的授予与单独开放心理辅导班外,为避免实践能力不强与无法应付突发情况,还会搞突袭演习——即没有事先通知被突然拉至郊外死亡森林前,进行野外生存演习。
当天空鹰啸骤起时,鸣子正在认真地听讲,手下飞快地抄写着两份笔记,她的右手边朝天辫男孩与薯片男孩正在呼呼地睡大觉,然后她就看到原本昏昏欲睡的小鬼头们瞬间乱成一窝粥,然只是起初混乱在佐助与樱一等人的带领下快速有序、井然有条地冲出教学楼。
“发生了什么?有敌人袭击吗?”‘漩涡鸣子’就是在上回进行野外生存演习时中暑晕倒的,鸣子的脑海并没有关于此的记忆,顿时有些紧张随手拿起放于桌洞的自制忍具袋,跟在一边跑一边吃薯片的丁次和还在嘟囔着‘麻烦死了’的鹿丸身后往操场方向而去。
然后被告知,二年级的同学立刻马上前往死亡森林门口,进行突袭野外生存演习。
“我是四年级的班导海野伊鲁卡,本次的生存演习将由我全权负责……”死亡森林门口筑起的高台上,伊鲁卡面带温和微笑进行简单地自我介绍,然后等到小鬼头们激烈的讨论过后才继续宣读本次演习规则。“本次演习为期两天,将以四人小队形式进行,任务是狩猎指定区域内由监考人员制造出的黑熊以收集其脖子上佩戴上的任务卷轴,成绩将根据卷轴数量由多到少依次递减,本次演习不再配发忍具与食粮,也就是同学们只可使用从教室带出的工具。”
“那么,一会儿排好队前来领取随机臂章,相同图案的为同一小队,任务期间必须携带臂章,如丢失或损坏即为考试失败判为零分,请同学们务必加油!”
直到将臂章系于左臂上方,鸣子才从惊骇中回神,倒不是说被要与黑熊战斗吓到,而是第一回直面忍者世界的残忍,明明都是些七八岁的孩子却要潜入森林深处与野兽战斗,考官们甚至连一句会保证安全都没有说,此次演习听起来很简单,只不过是伤及考官制造出的黑熊要害收集卷轴即可,然而这还潜藏着另一种可以获得卷轴的方法——可从不同队的同学手中争夺,丢失与损坏臂章者即判小队失败,这说明臂章也会成为争夺的对象……
“喂。”正当鸣子因为分析出考试隐藏的规则而皱起眉头、脊背发凉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下集预告:比黑熊更凶的男队友,“你要是敢拖我的后腿,我就把你扔进河里去!”
男孩子间的尊严守卫,被盯上的臂章,深夜从浓密森林中走出的人影是……
三天的相处下来,二人说的话一只手能够数过来,男孩绝大多时间都在安静地坐着,或是对着漆白色的墙壁发呆,或者盯着窗外眼神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鸣子却是三天内抄完了两份读书笔记,读完了两本雏田从家里借来的关于忍者类型的书,虽然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但大体对忍者编制有所理解。
多数忍者村效仿木叶,忍者编制分为战斗、医疗和文职三种类型,战斗忍者按照能力不同又可分为像体术型、忍术型、幻术型和其他包括血继限界在内具有特殊能力的忍者,其定位没有明显界限,在某些条件下可相互转换、随机应变。
鸣子认真地在脑海回忆一遍有关‘漩涡鸣子’的记忆,悲催地发现其除了对村民疏远的愤恨与恶作剧的花样百出外,对其父母与自身能力没有一点记忆,这就说明她应该是没有血继限界的,就可排除第三种,而作为一名女性尽管深知战斗没有性别之分,但她还是对近攻刚正面心有余悸,如果可以的话,能够走忍术型忍者这条路再好不过了。当然这只是预期的定位,最终成为什么样的忍者,还是需要视情况与特长而定。
鸣子还在认真地钻研书本上的知识,熊太医忍已带着实习生例行公事查房,像往常一样会先从外侧病床开始,再次检查了下鸣子的伤势,耀还是重新缠紧了绷带,而后交代了几句注意饮食与休息,便开始对佐助进行检查,检查的结果竟然是他已无大碍,可以出院了。
怎么可以这样!
她明明也没有大碍!
鸣子有点不明白,肩膀明明已无皮外伤,熊太医忍为何执意将其重新包扎,转念一想,他是医忍这样做肯定有原因就没有过多探究,只是抱着被子坐在病床上,以一种羡慕加妒忌的眼神看着男孩动作快速、井然有条地收拾好行李,待一切准备妥当后提着背包跟在前来接他的伊鲁卡身后往病房门口走去。
出于和平天/朝的尊师重道,鸣子下床对伊鲁卡恭敬地行了个礼,而后探头像是被抛弃的小猫般,皱眉抿唇目送着他们离开。
行至病房门口,佐助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是侧眸往女孩的方向睨了一眼,紧抿的唇线微动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跟在老师身后徐徐走出医院。
不得不承认,三代目火影是个极其温柔的人,这颠覆了佐助心中严肃刻板、刻意疏远宇智波一族的形象,早在三天前他就询问过他是否还要继续居住在宇智波族地,虽然按照规矩族地应该被回收,但他承诺说如果他想要继续居住,可以将宇智波富岳的别墅空出来。
佐助认真地想了想,最终选择了居住在火影大人为他安排的单人公寓内。原因无他,从他被姗姗来迟的暗部带离族地的那刻,他比谁都清楚,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有着宠爱自己的父母和优秀到令人羡慕的哥哥,无忧无虑、快乐单纯的族长家二少爷了,他现在是个背负全族人仇恨的复仇者。
“现在的你连让我杀掉的价值都没有,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掉我的话,就怨恨、憎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逃跑再逃跑,尽力地苟且偷生吧,然后到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时再来找我吧。”
脑海里闪过穿着白色战斗制服,背后忍者刀还淌着亲人鲜血少年冷漠到冷酷的清秀面容,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宇智波鼬的另一面,当然也仅仅是宇智波鼬而已了。
撑在洗手台上的十指缓缓攒紧,虎口磨出厚茧的双手青筋迸出,男孩划过水滴的包子脸上渐渐凝起一种肃杀的冰冷,黑亮的眸子红光一闪而过。
宇智波鼬,等你再次见到我的那天,就是你赎罪的时刻。我将用特属于宇智波荣耀与力量的眼睛,送你下黄泉!
—
又是一个七天,鸣子觉得病床都要被自己坐穿,就在忍不住想要张口询问主治医忍何时能够出院时,那个工作起来严肃认真,平时总是带着温和微笑的男医忍像是看出她的心思般,在对她进行全面检查过后,抬手揉了揉柔顺的金发,微笑道。“嘛,身体已经痊愈,今天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鸣子露出惊喜的微笑,顿觉没了绷带的束缚,身体不知轻松了多少倍,连忙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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