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什么心理?
“我不饮酒。”他说,“有千千在,更不能饮。”
“哦?”夙轻翰盯着千千看了一会,“原来小美人名字叫千千。真是个好名字。”
溢清寒极为讨厌他看千千的眼神,收紧了手臂。
千千似乎也有些害怕,乖乖地,一句话也不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溢清寒说,“如果只是来喝酒的话,那就算了,我现在不沾酒。”
夙轻翰垂下眼,将杯中饮尽之后,许久,才淡淡地开口,“登基大典在秋分那日。”
溢清寒攥紧拳头,“是又如何?”
夙轻翰看着他警惕的模样,轻轻笑了笑,“你别这么警惕,我没什么想法。”
“皇室凋零,大哥这些年也算是励精图治,出云国也算是恢复了一些国力。我不会做那些多余的事。”
溢清寒一万个不信。
夙轻翰这个人,表面上纨绔,云淡风轻,看起来似乎对一切都不在乎。
他却知道,这个人极为腹黑,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也懂得收敛锋芒,隐忍程度无人能敌,是个能做大事的人。
“你这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夙轻翰有些恼怒,“从前我们也算是把酒言欢,无话不谈。这才短短几年功夫,你防我跟防贼一样作甚?”
他重重地放下酒杯,“清寒,我喊你来,是有些事要跟你商议。”
“所以说。”溢清寒敛着眉,“到底是什么事?”
“一些比较诡异的事。”夙轻翰说,“我想你应该听沈月离说过了。”
“关于卧云城中出现的几件离奇的案子,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哦对,我听说你也参与了幽州城事件。我想,这件事没有人比你懂得更多。”
溢清寒依然有些踟蹰。
他看着千千害怕的模样,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爹爹。”千千将小脸贴到他的脸上,“别担心,千千没事的。”
“乖,我们马上就走。”溢清寒柔声说完,冷冷地看着夙轻翰,“如果是这件事的话,我们以后再谈吧。等找个合适的时候,我会尽我所能将知道的一切告诉你。再见。”
说完,他抱着千千站起来,转身离开。
“哎,清寒兄,我们两个,真的非要这样吗?”夙轻翰叹着气,“好歹,我们曾经也算是同盟。你这样,着实让我很为难,也很费钱啊。”
他说着,一脸不情愿地拍了拍手,“出来吧。”
屋内的帘子晃动,一个仙风道骨白衣胜雪的年轻男人打了帘子走进来。
“啊,舅舅。”千千惊叫起来,“是舅舅。”
她从溢清寒怀抱中挣脱出来,迈着小短腿扑到秦灵镜怀里,“千千好想你。”
“舅舅也很想千千。”秦灵镜蹲下来,点着她的小鼻子,“最近有没有调皮?”
“千千很乖很乖的。”她转着眼珠,看着秦灵镜后面的涉风,轻轻“咦”了一声,“后面的那位跟舅舅长得好像,难道是舅舅二号?”
涉风有些激动。
从包子那里得知二哥的下落之后,他匆忙找到二哥,又跟二哥做了一些事。
一直到现在还没见到秦羲禾,自然也没见到千千。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