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听了死神的话,她再次回过头来随着死神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原来,就在前往“邪恶洞窟”的深处,也就是之前苏雅还没有走过去的洞窟的拐角处,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居然再次地出现了一个人,只见那个人穿着一身金色的盔甲,而他的脸正如苏雅之前所看到的那样,也不知道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脸的家伙,还是他的脸就是黑色的看不清楚的,而以苏雅现在的眼力,她只能在眼前那个人头盔的下面看到一张只能看到一团黑色的脸,除了这些之外,苏雅一点儿也看不到那个人的五官是什么样子的。那个人除了穿着一身金色的盔甲之外,他的手里握着一把特别长的刀,当苏雅第一次看到那把刀的时候,她只感觉以那把长刀与眼前的这个人相比,他们似乎非常不合比例。可仅管是这样,每次当那个身穿着金色盔甲的把守“邪恶洞窟”的将军出现的时候,他总是会自信地握着那支长刀。
当苏雅与那个身穿着金色盔甲的将军再次重逢的时候,苏雅第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苏雅之前在这片拐角处所提到的那个被她称作是“金甲将军”的守洞人。
当苏雅看到那个金甲将军的时候,一时半会儿她还没有想起来,更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她脱口而出地对一旁的死神说:“他怎么还活着?他不是应该死了吗?”
当站在苏雅身边的死神听到了苏雅说的话之后,只见他诧异地转过了头朝着苏雅的方向望了望,在他迟疑的那段时间中他似乎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但是他还没有想多久,就开口对苏雅说:“死去的那个是‘古难记录者’。不是眼前的这位!”
当苏雅听到了死神的回答之后,她这才想起来,之前的死神所提到的有关“死了”的消息所讲述的已经死了的敌人的确是那位与苏雅素未谋面的“古难记录者”……但是苏雅仍然想不通,于是她继续对死神说:“我还是不明白——不是说在这个‘邪恶洞窟’中……正是有那个‘古难记录者’的存在,所以,他的其他的手下才死不了吗?现在‘古难记录者’已经死了……但是我们的眼前怎么还会出现一个活着的他?”
当苏雅说到“他”的时候,她又举起手来指向了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方向。
死神一边谨慎地提防着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一举一动。一边耐心地回答着苏雅提出的那些无聊的问题:“关键是他还没有死过呢。我们的面前当然会出现一个活着的他;如果他可以尝试死一死,那么我敢担保他是不可能有第二次重活的可能的!”
当苏雅听着死神说到了这儿,她才终于明白。原来之前死神所说的在这个“邪恶洞窟”中的首领与他的所有的手下们的生命是相连的意思竟然是:因为他们的生命相连,所以他们会拥有不死的生命;但是,当他们的生命不相连的时候,他们只能拥有一次生命。而关于这个问题。苏雅之前的理解是,当他们的生命相连的时候。他们的生命拥有的是无限的生命;当他们的生命不相连的时候,他们不等杀他的人动手,自己就会死去。
事实证明苏雅的分析是完全错误的。
可是,就在苏雅和死神还在那个金甲大将的面前谈论着他死不死的问题的时候。出乎两个人意料的是,此刻那个金甲大将居然开口说话了,只听那金甲大将突然说:“想要我死。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金甲大将的突然开口顿时令在场的苏雅感到很意外,最起码她不是很明白。那个看起来没有五官的金甲大将,他刚才到底是利用什么东西说话的?
不管那金甲大将到底是突然开口,还是永远不会开口,不管他看起来是个冷漠的,还是一个热情的敌人,死神都不畏惧他……也许死神根本就没有畏惧过谁。
接下来,只听死神也同样用冷漠的语言反驳那个金甲大将说:“‘古难记录者’已经,你也活不了多久时间,我劝你还是放我们赶紧过去,否则,你会死得比他还要快!”
死神说完这些,站在他和苏雅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居然冷笑了几声,但是他那笑声听起来却仿佛隐藏着无耐与悲哀。只听那金甲将军再次开口对死神说:“‘死得比他还要快?’你似乎忘记了一个问题:历史上的许多将领事实上都要比国王更勇猛、更善战,只不过那些国王占尽天时地利,所有的优势都被他们掌握了,所以他们才可以高枕无忧……如果事实上是颠倒的,他们同我们站在同一个战线上,他们与我们同时对峙敌人,他们死得绝对比任何一个将领都要快,因为他们需要依靠天时地利存活,而能征善战的将领是依靠自己的本领存活。一旦那些国王没有了天时地利,他们就失去了生存的机会;但将领们还可以依靠自己的本领,所以他们在任何时候都要比国王活得更有机会、活得更久。”
那金甲将军说完,站在他的对面的苏雅竟然为他讲了这么一堆话而目瞪口呆,这一刻她实在想不明白:之前的这个金甲将军就像是一个木偶,他在之前也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而现在的这个金甲将军怎么像是一们演讲师,他的话不但很长,而且好像也越来越多了!
但是,站在苏雅身边的死神可没有兴趣去管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话到底是多还是少,虽然他也觉得那金甲将军的话有些多了,但是还好,他还是可以从金甲将军的话中听到最关键的问题,金甲将军说了这么半天,他想要说的话无非只有一句,那就是:“我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我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你们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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