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乔哲摆摆手,“没关系,余局你是个大忙人,刚才我在跟你开玩笑而已,你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现场还剩下七八个小混混伤得比较重的没跑掉,这些人自然要被做出去审讯。
不是工作时间段的梁安白也没心思还跟着回去警局,当即拉着乔哲溜掉,上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上,梁安白一脸歉意的跟乔哲道:“今天真的很抱歉,本想请你好好吃顿饭,反而让你搭上这么多麻烦,你伤得重不重?”
乔哲嬉笑道:“不重,小小的伤口而已,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子而已。”
“是吗?”梁安白狐疑的看了看他肩膀的伤势,忽然伸手按了一下。
“嘶呼”乔哲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赶紧闪开来,“我说大小姐,我只是强撑男子气概而已,你试什么试啊。”
梁安白捂嘴笑了笑:“你就不能正经点么,要不要找个医院去包扎一下,如果伤口感染了,那就麻烦了。”
乔哲却是笑了笑,“还去医院干嘛,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出租车停在一个高档住宅区的入口处,看到梁安白走路一瘸一拐的,乔哲坚持要送她回家,梁安白拗不过,只好应下。
进了梁安白的家门,乔哲倒是很惊讶,这房子也至少有两百多平方米,在中海市这个地段可不便宜。
乔哲问她道:“你就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屋子?”
梁安白点了点头,“嗯,不过警局的工作经常很忙,我很少回来住。顺便问一下,我家里有酒精和棉纱,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一下?”
梁安白走到一个柜子前,翻找着酒精和棉纱,“咦哪去了........”
回过头却发现,乔哲已经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用酒精擦拭这伤口。
梁安白没好气的走过来坐下,就看到乔哲把伤
口包扎整齐,还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梁安白不禁噗哧一声笑出来,“看起来还真娘。”
乔哲看了看他的杰作,摇了摇头,“这叫艺术,你这娘们才不懂。”
梁安白顿时一阵无语,哑口无言。
只是,乔哲接下来的举动让她吓了一跳。
因为,她竟然一时不备,被乔哲撩起了裙子,当即气道:“喂,你干,干嘛!”
她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引狼入室,请君入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乔哲不会是想不开,要对自己动手动脚吧!?
乔哲可不是一个普通人,梁安白就在刚刚见识过了他的身手,就算梁安白的腿没有受伤,她自认也不是乔哲的对手。
不料乔哲看了她的伤处一眼,便抬起头道:“伤势不严重,但有淤血,如果落下什么后遗症,短时间内你工作就不要想了,我可不想看到你一瘸一拐的。”
这时候梁安白才明白,乔哲是想治好自己的伤。
梁安白的脸一下子变红了,自己不免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然而,梁安白的瘀伤就在大腿的根部,乔哲卷起了裙子,梁安白的黑色裤都露出来一截,这让梁安白没法不多心。
乔哲从梁安白的药箱里搜了一下,拿出来跌打酒擦在梁安白的大腿上。
大腿部位传来一阵很是舒适的温热感,梁安白不由得闭上眼睛,气息有些喘了起来。
这声声喘听得乔哲一阵无语,这是在考验他么。
事实上,也不能怪梁安白这般表现。乔哲将药酒涂抹在她大腿的瘀伤处,又用真元疏通梁安白大腿的经络,疗伤效果显著。
此外,乔哲按摩的技术更是比一流的技师更为出色,梁安白自然喜欢。
“好了!”
乔哲呼出来一口粗气,额头已经大汗淋漓。
不是累的,但梁安白的声音也太过诱人了点,乔哲痛苦就痛苦在克制着自己的天性。
梁安白的脸又红又热,虽然刚刚很是尴尬,但她一直在暗中观察乔哲的行为。
如果乔哲敢跨越雷池一步,梁安白立刻判处他的死刑。
梁安白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辛苦你了........”
只是,说出来的话居然都带上一些嗲里嗲气了。
房子里的气氛有点旖旎起来了,乔哲看着梁安白一副慵懒,烟波迷蒙的模样,瞬间有点冲动。
冲动,那就是恶魔。如果不冲动,那就是禽.兽不如了!
乔哲冲动了,当即决定......
“我去躺洗手间。”
乔哲一个箭步就冲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连连往头上浇灌刺骨的冷水,这才平静了下来。乔哲仰天叹了口气,怎么自己遇到的,都是一些要命的妖精啊。
梁安白看到了乔哲刚才那样子,哪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然而,以这样的方式捉弄乔哲,梁安白的心底莫名的有些得意。
等到乔哲从洗手间出来,梁安白便笑吟吟的看着乔哲,笑道:“让我出乎意料,你不只是会吹牛而已,还是有那么一点真本事的嘛!”
梁安白发现,她腿上的瘀伤已逐渐消退了下去,而疼痛都减缓了不少。
她最担心的,就是那美丽的大长腿上会留下难看的伤疤,现在明显没有出现这样的问题。
女人爱美是天性,更不用说像梁安白这样的美女了。
“那是那是。”乔哲故作高深的笑了笑,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