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人,好疼!松手好不好?”这次轮到安三少哭了,他被岑二娘阴沉的脸色吓到,加上耳朵确实疼得仿佛被人撕裂一般,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滑落了金豆子。
“这算什么呢?”还不敌她方才心疼他和害怕失去他的恐惧的百分之一,岑二娘寒声冷哼:“你真是活腻了!这么耍我。这次绝不放过你!”
说着,她又拧了一圈,然后松手,毫不怜惜地拿出金针,扎安三少的痛穴。她本想一脚踩裂他的伤口,可想着适才她包扎得那么费心劳力,他也流了不少血,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便换用金针扎痛穴这个她驯夫的一贯手段。
这手段虽老旧,但十分有效。安三少被痛得死去活来,喊了半天“我错了,求夫人放过”,依然没有打动铁石心肠的岑二娘。
岑二娘怕他实在忍不住去拔针,还点了他的穴,让他像死尸一般躺着动也动不了,难受的得要命。
岑二娘怕自己心软,拿手帕塞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她以为他快要死去的那刻,有多么惧怕和绝望,她不会告诉他。他让她担惊受怕成那样,必须要付出代价。
至少得让他疼上一个时辰。然后……她慢慢想法子收拾他。安三最近越来越过分,处处惹她,必须要好生压一压他的气焰。
岑二娘用被丢在地上,绑过安三少的那根麻绳,将被安三少打得晕死过去的四个山匪,背靠背绑到了一株枝干有两个碗口大小的梅树上。
随即,她拔下安三少腰间的小爆竹,用火折子将之点燃。
爆竹爆炸发出刺耳又尖锐的声响。在这个宁静的山夜里,惊起了不少鸟兽。那爆竹燃烧后,还冲天而起一条白色光带,像烟花,却不如烟花繁美多彩,但在黑夜中足够醒目。
梅副官当时离梅林最近,他看到光带。以为安三少出了什么意外。立即带了二十人跑去梅林。
夜间山路难走,梅副官他们抵达梅林时,已是一个半时辰之后的事儿了。
他们一行人火烧眉毛地跑到梅林。气还没喘匀,就看到衣衫破烂肮脏,笑容扭曲,声音嘶哑。被绳子绑地像个粽子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总督大人,在含泪带笑地向夫人告饶。
而他们端庄娴雅的总督夫人。正面无表情地用一把松软半干的野草,挠他们大人脚板心的痒。
众人的表情是崩溃的:“……!!”
他们的第一个反应是:发生什么事儿了?第二个反应:是不是走错地方认错人了?第三个反应:哇嘈!看到夫人虐夫现场版,目睹了安大人的各种丑状,会不会被大人灭口?
梅副官与安三少相熟。不是第一次看到岑二娘修理安三少,也不是第一次见他的糗状和求饶时的没骨没皮。可却是第一次见他被修理得这么惨!
身上的伤口不说,就是那抽搐的脸和身子。和笑得快发不出声音的破嗓子,都表明他们大人已经被凌.虐了一段时间!
梅副官看到安三少带伤被迫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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