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安二老爷指着被他踢得躺地不起的魏氏三人,阴狠着声音道:“二老爷我发起怒来,可不认男、女、老、幼。谁惹我不高兴,我就要谁付出代价!”
本来还想跟着魏氏三个闹事的周家和钟家其余女眷,都纷纷退后几步,乖乖闭嘴缩起了脑袋,就怕安二老爷这个疯子,逮着她们泄.火。她们身子骨娇弱,可比不得魏氏那三个肥胖健壮的妇人。连她们都被安二老爷一脚踢得倒地不起,那她们若是被他踢上一脚,恐怕要去半条命。还是先静观其变吧,毕竟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现场一下便安静下来。连说闲话看热闹的,都停止了幸灾乐祸的议论。
安二老爷甫一抬腿,便震慑四方,心中豪情万丈,他正要得意地笑,猛地想起怎么周家来人中,不见他的女儿安三娘?
“三娘呢?”安二老爷阴沉着脸俯视魏氏:“她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二伯,三娘留在了周家照顾周远达。”安泽听到安二老爷问起安三娘,回道:“我叫她一起来,趁此机会当众与周远达和离,回安家住。可三娘固执得很,一心留在周远达身边,哪怕周远达卧病在床,对一直贴身照顾他的她出言不逊,骂她扫把星,让她滚开,她都不随我走。我……”
“够了!”安二老爷豪情尽散,胸中腾升起一阵无力,连背都佝偻了两分,只听他语调悲凉地道:“不用说了。她愿意陪着周远达吃苦,随她去吧。”
“只是以后不准她借我安家的名头行事。我看她要执迷不悟到几时?”安二老爷简直要被安三娘这个头脑不清的女儿气死,他狠声吩咐安泽:“往后她若有事求到你面前,你看着办。如是与周家、周远达相关的,不必理会。”
“我明白了。二伯,等三娘再吃些苦头,她会醒悟的,您不要太伤怀。”安泽见安二老爷情绪低落,心里也不好受。他在心里骂死安三娘那个棒椎了,决定以后都不再出手帮她。主要是之前安三娘每次开口求他和二老爷,都必和周远达、周家相关。
“好了,老.二,回来坐下!别给我、给安家丢人现眼了。”安大老爷斜睨安二老爷一眼,把他瞪回了座位上坐下。
随后,他朗声道:“今日请诸位前来,是因我安家要开公堂,审理周家公然打入岑宅,伤人性命、毁人家宅一案。此案发生时,我、老.二和我孙儿之君都在场,我孙儿之君为了阻止周家的暴行,甚至被周家打伤,如今还卧床不起……”
安大老爷顿了顿,心想:他离开安家前,他的金孙可不是还躺在床上睡大觉吗!
喝了半杯茶润喉后,安大老爷继续道:“周家一案,罪证确凿,我代表镇公所取消周家在镇公所的席位,并命令周家挂卖镇西的宅子和三个铺面,将所得钱财赔与岑家。诸位可有异议?”
其他人见周家都被收拾成那副惨样,连钟家也不知为何受了牵连,自然不敢有意见。
赵家、钱家的家主和几位行商,见安家彻底绝了周家东山再起的希望,心中一点儿怜悯都没有,反而高兴得很。都想着等周家挂卖铺子、家宅时,定要快速出手,买下周家的三个铺子和宅子,纳为己用。毕竟周家大宅、商铺所在的地段都极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