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赵樾见老五急着要逃走,仰首大笑:“二姑娘只说她放你一马,我可没说!再者,这会儿我也不知你所言真假。等我带人抓到你说的那些人,再说其他!”
“不!混蛋!你们不能言而无信!”老五慌乱大吼:他都出卖了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竟还不放过他!“你们这两个贱货,不得好死!”
岑二娘站起来,还想踩一踩老五的脸。结果她一动,脚踝就痛得不行,她才想起:方才跳窗时自己扭伤了脚。她对跃跃欲试的芍药道:“替我踩他两脚,先踩嘴,再踩喉咙。”
“好!”芍药兴奋地领命,狠狠踩了老五两下,使老五疼极又无法呼吸,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赵樾眼前黑了一黑:麻蛋!这小丫头这般狠,果然是二姑娘挑中的丫鬟!奴肖其主!往后他一定要对这对主仆恭敬些。“我把他送到四叔那儿去关好,然后我们再带人出去找找他所说的几个同伙。等会儿大夫来了,二姑娘别忘了叫他瞧瞧你的脚。”
“有劳赵大哥。”岑二娘文雅娇柔地笑:“方才我一时失控,叫赵大哥笑话了。大恩暂不言谢。等抓到他那些同伙,我再好好犒谢您、四爷和其他恩人。”
赵樾被岑二娘笑得打了个冷战,姑娘你才让丫鬟差点弄死了人,转眼就笑成一朵百合花。原谅他真的欣赏不来!他拖着昏死过去的老五,火急火燎地溜了。
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被二姑娘笑出了一身冷汗!笑话!他一个大爷们,怎么会怕个小丫头!
赵樾拖着老五去外院东边那一排厢房时,林四爷等人将将穿扮齐整。之前他们回房,就发现了屋里浓浓的迷香味儿。便知自己是着了老五的道儿,想来陆铭司等人也不例外。
林四爷正要叫兄弟们拿着水桶到天井汲水,去南厢、西厢、倒座那儿,泼醒分局内其他中了迷香的兄弟,便见赵樾一脸后怕地过来。他问:“瞧你这脸色!问出什么了?怎么,这小子来头很大?我们对付不了么?别担心,我即刻书信一封与二姐夫。让他尽快带人过来……”
“不是……”赵樾挠头:“他就是之前在湛州落跑的杀手中的一员。据他所言。如今他们只剩九人。余下的八人,有四人就睡在咱们对面的客栈,另外四人。去熙春院睡姑娘了。我逼他说出了那几人的特征、形貌,事不宜迟,咱们这便出发。”
“稍待片刻,陆铭司他们被那家伙用迷香放倒了。”林四爷道:“先去叫醒他们。他们人多。一会儿就叫他们留几人看守侧院,可不能再叫岑老爷一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遇险。其余人都随我们一道。分两路出去抓人。这次定要将那些杀手一网打尽!”
“不错!有他们在,岑家永远都没法安宁。”赵樾道:“我先去把这刀疤脸锁好关起来。若此次咱们出去没有收获,回来我再审问他。”
“去吧,铁链我收到了耳房里。自己去找。”林四爷吆喝着其余手下,随他一道去打水了。
两炷香过去,弘威镖局全体人员都清醒活动起来。岑大郎请来大夫替林氏诊治后。便急匆匆地奔去外院,和赵樾、林四爷说。他也要一起出去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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