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你既然买了我大哥的旧宅,和安家成为邻里,自然该得我安家庇护。”
岑二爷脸上冒出抑制不住的喜意,连忙起身向安二老爷鞠躬道谢:“多谢二老爷的好意!能得安家庇护,是我岑家的福分。往后我一定约束家人,不为安家惹麻烦。”
安二老爷再次大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懂事识趣又知礼,果然不愧是弘安岑家人!若岑老弟你实在过意不去,想要感谢我的话,不如在来我安家家学,给族里的孩子启蒙。顺便教教我那大侄儿,怎么行文制业。他过两年就要进京考举,若得你指点,想必也能收获良多。”
昨晚安大管事和他聊了许久,让他详细了解了岑二爷此人。若不是他运势不好,遇上恶毒的嫡母,如今早已出仕。
安大管事还将他住在清安县的大兄的话与他说了,打人的岑大郎小小年纪,就已是秀才,三年后等岑大郎考取举人,岑家便会将他们一家认回。
安二老爷心里清楚:此时不与岑家交好,往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岑二爷淡笑:“我要在家教导大儿读书制业,恐怕没时间去安家学堂。不过,若是您信我,不嫌我学识浅薄,可叫令侄带着功课来岑家找我,我定会尽心指导他。”
“如此甚好。”安二老爷方才也只是信口提提,并没有想过,真的请岑二爷来安家学堂当教习先生。
文人的清高傲气,他是再懂不过了。每年去他那老岳丈家拜访,他都要被挫一鼻子灰。岑二爷比起他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舅兄,简直好太多!
怪不得都说弘安岑家清贵,人人都以去岑家在弘安府开办的书院为荣。瞧瞧人家培养出来的子弟,这才叫真正的清雅贵气!
他那些舅兄和老岳丈,不说学识,单是那份气度,和人家比就差远了。
安二老爷起身朝岑二爷郑重施礼,道:“我在这儿,替我那大侄儿,多谢岑先生指教了。大郎他出门会友去了,五日后等他回来,我便带他亲自登门造访。”
“行。”岑二爷点头,反正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还能借此与安家交好,得安家关照,这笔买卖划算得很。
林四爷闻言,在一旁道:“岑老爷不如抽空也教教我那侄儿,无须教他念书行文、学什么大礼,只要教会他像您这般为人处世就行。阿樾他少时失怙,性子有些偏激,行事莽撞得很,我很不放心他。”
岑二爷应承道:“我这儿倒没什么,就怕赵贤侄嫌我啰嗦多事。”
林四爷大喜:“阿樾那儿自有我去说,定不教他对您无礼。多谢岑老爷,往后就劳烦您,替我看顾一下阿樾了。”
“哈哈!谢来谢去多生分,咱们也别说这些了。两位兄弟随我出去,我带你们去酒窖,尝尝我珍藏多年的佳酿。”
安二老爷起身,领头走在前面。岑二爷和林四爷跟在他后方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