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影卫最擅长的东西是什么,很多人都会说是暗杀之术。毕竟影卫的暗杀手段,是众所周知的立身根本。但事实上其实不是,因为影卫有一项本事是比自身出神入化的暗杀之术更为出色的。
——那就是隐匿之术。
无论在主人身边隐匿保护,还是在敌人身边隐匿寻找刺杀时机,最需要的都是隐匿之术。而影卫的隐匿之术不但能够瞒过敌人,很多时候是连自己的主人都无法觉察的。而与此同时,任何人的隐匿之术也不能瞒过影卫,哪怕对方同是影卫,也绝无可能。
那么,既然白天辉月与我爱罗对话的时候已经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周围,那么日向日足是怎么知道辉月说过的话的?
唯一的可能,就只能是当时辉月和我爱罗所在屋顶的什么地方,有其他的,可以监视人的,并且早就存在的东西。因为如果是人,没有办法瞒过辉月,如果不是早就存在,那么无论是什么监视手段,都无法瞒过辉月对于自身周围环境变化的感觉。
而监视工具可能是一个从地下伸出的铜管,也可能是一些录音设备,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监视一个人的办法有很多,忍者的世界有太多不为人知的东西,这样的监视手法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但是辉月与我爱罗说话的屋顶,是辉月住所的屋顶!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这说明的是,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辉月一直都在日足的监视之下!
辉月看着日向日足,只觉得全身冰冷,她可以看到日向日足站在那里,也可以听到日向日足在说话,可是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变得没有知觉。
心中疯狂地想要质问些什么,想要怒斥些什么,可是辉月只是站在原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任何的动作。
自从出生在这个世上,十年来入死出生,虽然心中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归属感,可是到底也是尽心尽力,不惜生死。
可是如今换来的,不过是监视吗?不过是从头到尾的不信任吗?
真是,好笑… …好笑极了!
看着辉月越来越冰冷的目光,日足终于明白辉月在想什么,却并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道:“你明白的,辉月,你不是小孩子了。”
辉月仿佛一下子被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是啊,我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又不是雏田那样的小孩子… …别人可以天真,可是辉月从来就不能。
就算是监视,也是应当的事情。毕竟辉月一直是在火影一系的眼皮底下身居高位,又有宇智波鼬一事近在眼前,那么与宇智波鼬在某些方面极度想象的辉月的动向,本就是应当注意的东西。无论在哪个角度,日向族中对辉月做出些监视一类的事情,都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心中是否难过,是另外一回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辉月这么问。
而日足也明白辉月问的是什么的,严肃的脸上难得的有了几分轻松。
“就在砂忍入住之后。”
仿佛一下子从地底下被抛起到天空中,辉月只觉得心中一下子轻松起来,真的有一种想要飞起来的感觉。
砂忍入住之后,砂忍入住之后,监视系统的存在,是砂忍入住之后。也就是说,那些东西监视的不是辉月,只是砂忍而已。
想要监视的,只是砂忍而已。
眼中有点热热的,原来没有什么,不过是例行地监视砂忍而已。
真的,很高兴是这样。
可是,明明知道我与宇智波鼬如此相似,甚至处境要比他还不如,竟然能够信任我至此吗?辉月相信日足不会欺骗她,因为日向日足没有这个必要,就连当初火影一系咄咄逼人,族中商议对策之时,日足也没有欺骗过她。哪怕是要牺牲掉她,日足也是淡漠地说出决定,没有欺骗。
那么,如今对我的信任,虽然在理智上说,不过是日足妇人之仁而已,可是在感情上,我只觉得感动。
辉月心中一时百转千回,只觉得纷纷乱乱,然而辉月募地心中一动,不是,从来就不在乎的吗?
为什么会对这些如此在意?
没有太过思索,辉月已经明白。所谓的穿越文中常见的融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已经到来了。
辉月在这个世界上,终于开始在乎些什么了。
不是单纯地在乎某个人某件事,而是真的开始在意这个世界。
生死荣辱,已经不再是辉月一个人的事情。
也许在意了就代表可以被伤害,可是这些在意,原来感觉不错。
那些对这个世界不真实的过去的感觉,其实也不能算做是错,只是,人终于还是渴望温暖的一种动物,如果对这个世界没有认同,虽然不会受到伤害,却也不会感到温暖,那样不是太孤单了吗?
而被爱或者被伤害,都是真实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证明。
而能够被爱,甚至是能够被伤害,其实都是很高兴的。
这样,真实的感觉。
辉月笑起来,从未如此灿烂真实。
“父亲大人,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为什么不能想明白一些东西呢?你的立场,你的感觉,我为什么不能理解呢?”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怨恨我,怨恨这个让你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家族。可是听到你白天说的话,我很高兴。”
日足站在门前的树下,不看辉月,只是注视着远处一个虚无的方向,神色复杂。
“我很怨恨。”辉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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