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不得不佩服起他观人之微,想自己那时也看到陶谦是‘虎面呆滞’,也猜到他满腹心思,只他接下来的动作我为什么就没放在心上呢?可能是自己被‘徐州’利益所蒙蔽,一时身为局中人,不得察微吧?
刘备想通了这些,便即摸了一把汗,道:“原来元龙早就看出其中微妙,所以才示意某不可接这牌印。”
陈登道:“其实不光从这里看的出来,只某联系起上次之事,才心思谨慎起来。更思豫州乃仁义之辈,万万不能因此着了别人的道儿,所以才想办法帮助豫州。”
刘备眉毛微微一皱:“上次?”
刘备跟陈登见面实少,更不知道上次是何次。
陈登呵呵一笑,反问道:“只不知第一次豫州入城时,还否记得某如厕多时未归之事?便是还被你弟兄翼德罚了酒……”
刘备立即想起,呵呵笑道:“当时使君被大公子叫走,你又出恭多时未归,席上便只剩糜别驾等人,我当时都找不到人说话呢。”
陈登呵呵道:“豫州果然好记性。我那次出恭许时未归,豫州便以为我真的蹬那么长时间吗?”
刘备心里一愣,眉毛一皱:“或有他事?”
陈登点了点头:“正有他事。”
刘备凝神去听。
陈登道:“其实我那时出恭早就可以回来了,只我路过陶使君卧室时突然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刘备心里一紧,那还有谁,肯定是大公子了。
果然,陈登接着道:“我听来是大公子说话,我本也不做理会,谁知他们说到豫州你……”
刘备问他:“他们说我什么?”
陈登道:“大概的意思就是大公子怪豫州你相救来迟,便是说你有通敌之嫌……”
刘备点了点头,想怪不得陶谦那时跟儿子说完话再回席上后脸色变的那么快,就是要许诺给自己的兵马也减了一半,却原来是受此子唆使。想陈登因为想起大公子曾经对我有成见,怪不得他在席上会那么格外注意他的言行呢。
刘备神色凝重:“以元龙之见,大公子突然出去,当是干什么去了?”
陈登酣笑道:“你我心知肚明。”
刘备便点了点头,问道:“然元龙既不想让我接手徐州,却为什么要贺我接手豫州呢?”
陈登道:“豫州乃徐州西面门户,陶使君所以让你驻军小沛,便是希望你能够替他抵挡曹操的直接攻击。我之所以贺豫州,只为暂时计也。想你不受豫州,那使君定然就怀疑你有觊觎徐州之心,所以你不能不受。”
刘备先前一时间不接‘豫州’便是这么想的,只没想到不接的后果,便是只得问他:“我既然知道驻军小沛对我不利,我当如何?”
陈登似乎早就想好了,呵呵笑问:“二公子为你表了襄贲城守,你难道忘了?”
刘备豁然开朗:“元龙之言是也。”
刘备拜别陈登,先遣随身的厉影去办了一件事,自己则直接来到了公子应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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