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恭恭地说:“少爷请阿郎过去商量点事,还请阿郎移步。”
郑长铎楞了一下,很快点点头,内心有点欣慰向郑鹏走去。
有事还记得找自己商量,没有擅作主张,说明郑鹏还是很尊重自己的意见,郑长铎对此很欣慰。
郑长铎刚走到郑鹏面前,没想到被解开绳索的郑元业,也三步作二步赶到。
这次商量的事,也有他的份。
四人应会色打了个招呼后,开始商量正事。
郑鹏有些为难地说:“大父,二叔,这件事我跟石老丈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松口。”
“要不,多赔点钱吧。”郑元业有些畏畏缩缩地说。
石大富冷着脸说:“不是钱的问题,郑将军愿意赔双倍了,我石家说不上什么豪门大门,这点钱还不放在眼内。”
“你到底想怎么样?”郑长铎面色不善地说。
“二条路,一是兑现承诺,石郑结为秦晋之好,以后相互照应,一是我把这对骗吃骗财的父子送到官府,再请魏州的父老乡亲评评理,让他们看清元城郑氏嫌贫爱富的无耻嘴脸,看你们以后还抬不抬得起头,哼,别怪我不提醒,这种品格,以后想升官,难了!”
“什么,敢威胁我们,老夫跟你拼了。”郑长铎人老了,可火气可不小,听到石大富要毁了郑氏一族仕途的路,当场暴怒。
“别,别,别”郑鹏忙把郑长铎拉到一边:“大父不要冲动,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要是他大嘴巴乱嚷嚷,说我们仗势凌人、鱼肉乡里就不好了。”
郑长铎寒着脸说:“这么多人看着,就任由他败我元城郑氏的名声?”
这时郑鹏把郑元业也叫了过来,三人围在一起,小声地说:“大父,二叔,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办吧。”
郑元业一脸焦急地说:“飞腾,你可想想办法啊,二叔真不知他是这种人,你二叔和你二弟都吃不了苦,要是坐牢或流放,这辈子就完了。”
“还敢说“郑长铎扬手就给郑元业一巴:“孽畜,都是你干的好事,什么人都敢往家里招,看我不打死你。”
这一把含恨而发,当场在郑元业脸上留了一个巴掌印。
“阿耶,我,我....”
看到郑长铎还要发飚,郑鹏内心暗爽,巴不得老头子再多抽郑元业几下,可表面还是拦着他说:“大父,稍安勿燥,那么多人看着,传出去不好,先想想怎么解决,其它的事,关上大门再说。”
郑长铎看看围在郑家大门内三层、外三层的人,强忍住内心的愤怒,开口说道:“晚点再收拾这孽畜,飞腾,你有什么办法?”
“有二个办法”郑鹏咬着牙说:“第一件就是跟他撕破脸皮,打官司,大不了是赔点钱、损失一点名声,不能让他如愿。”
“飞腾,损失了名声,对你的仕途有影响的,要不,咱再多赔他一点钱?”郑元业焦急地说。
闹到官场,名声也就臭了,以后还要不要出门?
最重要的是,人品败坏会影响仕途,就是郑程考了功名,也没人会重他的。
郑鹏一脸正色地说:“试过了,石大富根本不要钱,让他开个价都不开,看来他是缠上我们了,仕途是有些影响,可这些算什么,大父说得对,一笔写不出二个郑字,什么也没家人重要,大不了以后不当官了。”
“不行,这万万不可”郑长铎斩钉截铁地说:“好不容易盼到光耀门楣的机会,绝不能因这件小事自毁前途,要是这样,老夫宁愿把这二个孽畜赶出家门,让他们自生自灭。”
郑元业吓了脸色一白,低着头,本来想求情的话也说不出了。
“那不至于,我们还可以用第二个方法。”郑鹏小声地说。
郑长铎皱着眉头说:“兑行承诺,把小冰嫁到馆陶石家?”
“当然不是”郑鹏马上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