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是不是心虚啊?”
韩谓梗着脖子说道:“你胡说...我就是没有带丝帕,我行的正,坐的端,怎么会心虚呢?”
“既然韩公子这么不配合,那不如就让人搜一搜吧!”
东方仪这样说着,韩谓却是往后退了一步,一脸警惕的看着东方仪,东方仪却是不理他,对着梁大人说道:“大人,韩公子这么不配合,可需要让衙役上前一搜啊?”
梁大人心里是自然极其不乐意去搜韩谓的身的,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对着两个衙役摆了摆手。
梁大人坐在上面看着两个衙役在韩谓身上搜查,却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次他是把韩侍郎得罪了。
尽管韩谓百般不配合,但两个衙役还是从他衣袖里搜出了他的帕子,一条绿色的丝帕,上面同样綉着一个“谓”字,这些便能彻底证明牛二的那条丝帕确实也是韩谓的了。
“大人,现在可以证明这两条丝帕都是韩谓的。那也便能说明,之前确实是韩谓收买了牛二,让他做假证据来诬陷韩谓了!”
韩侍郎脸阴沉如墨,看着东方仪的眼神,恨恨的看着东方仪。
“韩谓,现在还不老实把你的犯罪行迹都老实交代!”
韩谓听到惊堂木的声音,脸色一白,腿一抖,就坐到了地上。
沈章则是神色放松。
接下来韩谓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讲述了一遍。那晚本是韩谓一行人去万花楼中喝酒享乐去了。
席间酒兴正浓之时,秦安凑到韩谓身边,说是有事情要求韩谓帮忙,韩谓也是个趾高气扬的样子。
虽然秦安平日里没少巴结讨好韩谓,但韩谓这次还是故意为难秦安,让秦安跳入水中,他往下仍东西,秦安要是能不被砸中,便答应他帮忙。
秦安对着韩谓祈求了一会,韩谓却是不松口,还一脚把秦安给踢进了水里,同行的几个公子哥也都是起鬨玩闹,韩谓更是拿着果盘里的水果朝秦安扔过去,起先秦安还都能躲开,但到后来韩谓扔了一个小方桌,正好砸到了秦安头上。
韩谓这也没了兴致,秦安也被小厮从水里拉了上来,谁知,秦安一上岸,就嚷着头疼,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忽然一下子倒在地上,死了。
这时韩谓看着秦安没了气息,酒立刻就醒了,这才觉得出了大错,立马让下人回家叫来韩侍郎。
韩侍郎来了后,先是警告呢一番那群和韩谓一起喝酒的世家公子哥不能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又让人把秦安的衣物烘干,给他穿好后,伪装成是被人掐死的。
还找了牛二做假证人,准备诬陷给沈章,还提前花了巨资买通了梁大人,甚至以帮助梁大人下一次安排个肥差为诱饵,才使的梁大人答应下来。
韩侍郎布局完美,但却是没想到会有人突然站出来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