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如今就这一个能干的儿子了,只要他的要求不太过分,嘉裕帝都会满足他。
晏逸欢下了极大的决心,语气铿锵有力的说:“请父皇给儿臣和苏氏赐婚!”
嘉裕帝皱眉不言语,这就属于太过分的要求。
“他是你弟弟的妻子,你怎么能动这样的心思?”
晏逸欢磕头说:“七弟已经休了她,她不是了。”
“皇室没有休妻的先例,你是自我安慰罢了。”
“请父皇明鉴,儿臣和苏氏两情相悦,儿臣本来就想请旨赐婚。”
嘉裕帝恨不得现在又晕过去,不想处理这些事,说:“你也知道是本来,现在已经不是本来了。你弟弟尸骨未寒,你就娶了他的遗孀,你让天下人如何看皇室?”
晏逸欢早已考虑过这些,但并不能改变他的初心。
他必须得娶东方仪,以防夜长梦多。
晏逸欢跪在地上不起身,“可是父皇她是儿臣中意的女子,儿臣此生非她不可,若娶不了她,我宁愿终身不娶。”
“你是太子!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太子必须为皇室开枝散叶,岂容你如此胡闹?”
“若不能和苏氏在一起,儿臣宁愿不做太子。”
“混账!”嘉裕帝气的吹胡子,就着手上的茶杯就朝他砸了过去。
着实大逆不道,竟说出这些话。
他的儿子,难不成个个都是情种?
嘉裕帝指着门口大喊,“滚,滚出去。”
晏逸欢劝道:“父皇刚醒,切莫要动怒,儿臣去叫太医。”
晏逸欢出去,叫来了太医,然后端端正正的跪在门口。
他在赌。
皇上没有比他更得力的儿子,而且年事已高,再生恐怕困难,养大也要些时日。
皇上除他之外别无选择,只能让他做太子。
所以,皇上除了同意他,也没有其他选择。
他已经错过了一次,不想错过第二次,哪怕是用天下来换,他也一样愿意。
这一跪就跪了许久一段时间,直到日落西山,皇上才又问起他。
“太子在哪里?”
“殿下还在外面跪着,未曾挪动,也未近水米,奴才怕他会撑不住。”
“撑不住就死,是他自作自受。”皇上怒气不止。
东方仪在牢中等得不耐烦了,晏逸欢这么久还没让人让她出去,怕不是反悔了。
东方仪招手,换了个狱卒过来。“你去帮我看看,太子是不是死了?”
晏逸欢经常探望,对她还非常不一般的模样,牢里的人都是有眼色的,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
她说了,狱卒就去打听,没多久就回来了。
“回姑娘的话,太子殿下没有死,他活得好好的。”
“他怎么这么久不过来?”
“这就是卑职要说第二件事了,姑娘大喜。”
东方仪皱眉,第二次了,她听见别人恭喜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喜从何来?”
“太子殿下先皇上亲自要娶您。”
“然后呢?”皇上不会同意吧。
“然后陛下和殿下出了一点争执,具体不清楚怎么了,只知道殿下现在在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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