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带一!”
“快点吧~我等的花都谢了~”
“和你合作真是太愉快了。”
果然,游戏的快乐令人废寝忘食消除隔阂。
一位公主,一个妃子,一个侍卫,坐在一起,他们愉快的在一起打着牌,脸上贴满了纸条,听东方仪讲着奇奇怪怪的故事,听花雪儿讲皇宫内院的惊奇八卦,听……
哦,那个木头一般只有当听众的份儿,只有在花雪儿和东方仪喊着肚子饿的时候,无奈而宠溺的起来做夜宵,投喂两个祖宗。
灯火暖暖,糕点甜甜,滑溜溜软糯糯的桂花酒酿圆子吃下去,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摸着吃得浑圆的小肚子躺在地上的竹席上,月华如梦,风吹帘动,蟋蟀声声,她们就这样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次日日上三竿。
“哎呀,我的老腰,这地上有点硬啊……”
“我的胳膊,皇嫂你压着我胳膊哎呦呦~”
“小青你怎么不起来啊……地上坐着干什么。”
“启禀公主,属下腿麻了……”
东方仪和花雪儿想起了拿人家大腿当了一晚上人型枕头,都愧疚的摸了摸鼻子。
“啊,忘记了,今**姐夫还要给我上课,完了完了,这下肯定要被他骂了。”花雪儿痛苦的抓着乱糟糟的头发大喊道。
“那快去快去,我帮你拿套新衣服,都怪我昨天玩的太起劲……等等,为什么是皇姐夫给你上课呀?”
东方仪选择性忽略抢劫公主来打牌的罪行,狗腿的去准备东西。
“因为本来他是新科状元嘛,我皇兄欣赏他才干就,钦点他为长公主驸马,但是我皇姐云华长公主,自从她喜欢的那个将军去世以后,就一直郁郁寡欢。到后来脑子也不太对劲儿了,皇兄一直特别想要她走出阴影,但是没有想到皇姐一开始答应的还好好的,表面上也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结果却在新婚之夜自尽了。”花雪儿叹气。
“所以状元郎还没有过门就成了寡夫!”东方仪恍然大悟的感叹道。
“寡夫是什么鬼啦,唔,虽然这么说也没错!”花雪儿收拾妥当就匆匆往回赶。
嗯?这么积极,没想到花雪儿还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呢!
琼华殿。
一个青衣长衫的俊秀男人正在修剪盆栽。
远观身形如玉山将颓,行走间如朗月清风,一举一动皆风雅。
“姐夫~~”花雪儿撒丫子跑过去。
而东方仪则盯着状元郎,口水飞流三千尺。
啊,我要是有这种好看的老师,我也热爱学习呀!保不齐,现在已经清华北大了!
花雪儿与状元郎嘀嘀咕咕半天陪笑讨饶,而后状元郎就转向了东方仪,“这位是?”
东方仪第一次扭扭捏捏,“人家叫东方仪啦。”眼里的心心都要变成实体的了。
花雪儿:………皇嫂你变了。
却不得不干咳一声介绍道:“这位是我皇嫂,封号闲妃,闲人的闲!”
东方仪:雪儿你不解释那个闲我们还能做好朋友。
状元郎却低笑一声,拱手行李:“原来是闲妃娘娘,下官李如画。”
“李如画,这名字好啊,状元郎你如斯芝兰玉树的好看,可不是如同画中人一般!”东方仪毫不客气的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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