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那么,她也愿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到他说出来。
“你怎么了?”战北野以为会从麝月的脸上看到欣喜,感动,以为她会落下泪来,可是她却好似比最初的时候还要难过。
战北野的心中不由开始抓痒痒,公子玉箫那个家伙没有骗他吧?为何麝月会这般不高兴?
“没什么,只是觉得,皇上也会做这些事情,让我觉得很惊讶。”麝月笑的牵强,却依旧美艳如娇花。
战北野没有发现她语气中的不对,只一脸骄傲的浅笑道:“这种小事,怎么难得倒我?月儿,你喜欢么?喜欢的话,为夫常常做这些逗你开心吧。”
麝月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战北野会这般回答,只是她也不想再说什么,只淡淡摇头道:“罢了,皇上日理万机,怎可花过多的时间在臣妾的身上,那样,臣妾岂不是……”
“休得胡说!”战北野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语气突然间便变得凝重,见麝月面色白了一分,他忙又按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你是为夫的娘子,为夫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谁也管不了,谁也不能管。”
麝月有些错愕的望着战北野,如果说方才她心中还有疙瘩的话,现下因为他的话,她便忘记了那份无奈和惆怅。
“皇上……”麝月呢喃出声,想相信他的话,想再不去计较他是不是还爱着那个人,因为她知道,那个女子永远也不会抢走他,而他,也永远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那么,自己为何还要计较?
战北野已经回到自己的那一侧坐下,烛影绰绰,那烛光照耀中的对面的女子,美得好似天仙一般。他突然发现,以前怎么就觉得顾天瑜那骄纵的女子最美的,明明这世上最温柔最美丽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给自己斟了杯酒,他忘记了公子玉箫的嘱咐,竟是独自一饮而尽。
麝月微微敛眉,有些好奇的望着开始自饮自酌起来的战北野,不知道他那刹那间的愁容昭示了什么,此时敏感的她,恍惚间便以为他是想起了那个人,以为他是因为对面坐着的不是最爱的女子,这样想着,她的面色变得铁青,她摇摇头,努力不要自己这么想,却发现这种想法竟越发强烈起来。
战北野却突然清醒,他略有些尴尬的望着此时魂不守舍的麝月,懊恼道:“麝月,对不起,为夫想起玉箫的一句话,便突然多喝了几杯。”
麝月心中“咯噔”一声,公子玉箫的话,是不是关于顾天瑜的?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天瑜出了什么事?”
战北野微微一愣,摇头道:“没有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他的反应,令麝月越发疑惑,但他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所以她十分开心,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以为……”
“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心里还是爱天瑜的吧?”战北野却突然沉声道。
麝月微微一愣,抬眸望向他,但见他此时面色清冷,方才的柔情一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那寒冰一般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