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我出汗都是牛肉味道了。”
李冬:“二爷 我们想洗个澡了,我们身体好了,不难受了。”
周大年:“洗澡,今天周三,还有好些天才能洗澡呢!巴郎 能不能带我们泡温泉去啊!”
巴郎:“可以,吃完饭咱们就去,就在发电厂的后面,有好几个温泉池子!一点也不冷。”
周大年:“那太好了,孩子们,吃完饭和巴领导泡温泉去啊!”
众人:“谢谢巴领导。”
巴郎:“不用这么客气的,塔索,你和我一起去吗?”
塔索:“可以的 我要和那栀子泡在一个池子里。”
李秋:“什么 不行,这不是耍流氓嘛!不行…”
那栀子:“就是的啊!我才不要和你泡在一个池子里呢!不行。”
巴郎:“塔索,不可以没礼貌,中原讲究男女有别,你不可以和女孩子泡在一个池子里,你要和我泡在一个池子里。”
塔索:“什么叫男女有别 难道他们洗澡是分开洗的吗?”
周深:“你们这洗澡是男女混浴的嘛?不太可能吧!这女的愿意?”
塔索:“就是男人和女人一起洗,脱光了一起洗…”
众人:“啊!这绝对不行。”
周大年:“是的啊!孩子,咱们男人在一起洗,她们女人在一起洗啊!不可以混着洗的,不文明啊!”
塔索:“好吧。”
李秋:“塔索,你能接受你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一起洗澡嘛?”
塔索:“当然可以,我们有沐浴节,男女老少全部在一起洗。”
众人:“妈呀…”
巴郎:“大家尊重我们的习俗,我们也尊重你们的意愿,女同志们就在最里面的池子里洗,我们在外面的池子洗,还可以围上一个简单的帐篷,保护你们的隐私。”
上官浅:“还请帮忙给我们围上一个帐篷,我们接受不了男女混浴。”
塔索:“你们结婚的人也不在一起洗澡嘛!”
严燕:“结婚的可以,但是别人就不行,即使亲近的爸爸也不行。男女有别,我们很小就有自己独立的屋子住了。”
塔索:“好吧,我了解了。”
康蓉:“嗯,包括我们那里都是一夫一妻制,一夫一妻。”
塔索:“一夫一妻我们也有,巴厂长就是一辈子只有娜莎一个老婆。我也有一个老婆,我的老婆在家等我回去娶她呢!”
胡军:“你什么时候回去娶她呢?”
塔索:“明年,明年她就十五岁了,我就要娶她进门。”
众人:“十五岁啊!”
塔索:“怎么了?你们都是多大结婚的。”
众人:“十八九…”
塔索:“嘿嘿,差不多嘛!我的第一任妻子也是十八岁和我结的婚。”
众人:“啊?你结婚了还结婚?”
塔索:“不是的,她去了别的帐篷,我就没有老婆了,只能重新下聘娶别人了。”
众人:“啊!这叫什么事啊!”
周大年:“不新鲜的 你们别这么震惊,快吃饭。”
巴郎:“塔索,帮忙把这壶酥油茶给娜莎送去,告诉他我一会就回去了。”
塔索:“好的。”
塔索走后,众人围在一起谈论刚才的事,巴郎接受过良好的教育能理解他们的不理解,巴郎对这些事也有很多不理解。
巴郎:“周大烟袋你应该还记得塔娜吗!”
周大年:“啊!塔娜啊!你和她把我接过来的啊!怎么了…”
巴郎:“你走的第二天,她的丈夫摔跤输了,她被人赢走,现在应该是在黑铁身边。”
周大年:“啊!我那天看见她了,她什么都没说。”
巴郎:“她和我说过,羡慕我对娜莎专一,娜莎也是我赢来的,赢来她我就在没摔过赢女人的跤。塔娜很羡慕,她来找我让我把她赢走,我退缩了,为了娜莎没有帮她。”
周大年:“我…她…是个可怜人…”
巴郎:“塔娜是我们这里万千女人的缩影,我救的了一个救不了第二个,所以我很希望这里的女人都成为娜莎,不要成为塔娜。”
周大年:“那天她看着我,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我当时也救不了她啊!现在也是啊!”
巴郎:“我们只能努力,改变人的思想,我很感激你,带给我很多新的思想,让我不那么愚昧无知。”
周大年:“这都是应该的,能尽自己一份力,是我的荣幸啊!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再来,再来的时候希望你这里更加大变样。”
巴郎:“我老了,新的一代,如塔索这般的人很少,少的可怜。”
周大年:“以后会越来越多 你看这里建造的铁路,发电厂,还有万千牧场整然有序的发展,说明党很重视你们啊!别气馁,慢慢来能改变一个是一个啊!”
巴郎:“嗯,谢谢你周大烟袋。”
周大年二十几年前来的时候,和巴郎谈论他的家乡,长沙的一切景象让巴郎震惊,周大年走后,巴郎就不再执着于摔跤打刹力气 而是变成了捧着书看的知识青年 在西藏,带动了很多人念书学技术,是西藏那一代人的标杆,周大年来这里学技术,巴郎也在他身上学了很多精神。娜莎很幸运,遇到了巴郎,安稳一生,相反无法决定人生方向的塔娜,只能任由风向吹飘。
众人吃完饭 回屋拿换洗的衣服,然后汇集在白陆的屋子里。小声的谈论刚才的事。
李秋:“大家可把女同志看好啊!刚才那个塔索说看上我家栀子了 要成为朋友呢!成为朋友行,在一起洗澡可不行。”
周深:“我肯定接受不了,咱们在家都是男女分开洗的,更何况和陌生人,我们接受不了。”
赵景泰:“一会洗澡你们四个长个心眼,有情况就大喊啊!我们赶快救你们去。”
胡军:“栀子,你保护好我家蓉儿,我家蓉儿身子弱,你机灵,你多观察,看见有流氓就大喊啊!”
那栀子:“没那么严重,不过我不让人欺负了你们就是了。”
吴德:“别跑跳,这里很危险的,早上我听人说,昨天晚上电死了一个狼 千万不能掉队。尤其是白陆 不能乱跑。”
白陆:“我知道 就泡温泉嘛!和家里的池子差不多。”
李冬:“会不会很冷啊!外面风那么大。”
吴德:“搭帐篷呢,不算冷,洗完就穿衣服回来,你们四个头发就别洗了,免得着凉。”
那栀子:“那好吧,我还想洗洗头发舒服舒服。”
上官浅:“你头发不脏,扎起来不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