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盾面奢侈的锻造金属蒙皮上,挨过了打击,这巨大的怪物依旧整齐的向前压过来。
彻底毛了,嗷唠一嗓子,无风向前高举起了手中的铁斧子,他身边,黑压压的黑脚人就好像开闸的洪水那样,嗷嗷叫着挥舞着铁斧石斧,棒子投枪,狠狠冲到了铁盾阵前,沉重的武器乒乒乓乓的砸在了盾墙面上,那喧嚣的声音甚至压过了鼓声。
可注意力全都盯在了眼前的盾墙上,这些黑脚印第安人浑然没有注意到,盾墙推出来的两边,那些难民已经跑的干净,取而代之一个个身上披着黑色竹皮胴丸,头上戴着各种鹿角或者牛角装饰的铁头盔腰间挎着将近自己身高长刀的小矮子脚步急促的从两翼展开,呈一个弧形组建向自己包了过来。
眼看着铁盾阵扛着乒乒乓乓的砸击硬推出去了四十多米,战场已经完全展开,躲在铁盾阵背后的军官一声凌厉的怒吼凶狠的喊了出来。
“杀!”
唰拉~
刚刚还被动挨打,闲的人畜无害的铁盾阵缝隙中,疯锋利的长矛整齐的刺了出来,噗呲的声音中,猝不及防的印第安人前两三派勇士都被着狠狠穿刺出来的矛锋扎穿了,血一下子犹如山泉水那样滚滚浇撒在冰冷的雪地上。
蹲后面,第三排枪盾兵蹲下,将盾举在头顶,第四排,大叫着,一排征召日本武士猛地蹦在了盾上,旋即被高大的中原枪盾兵高举着投了出去,没等这些黑脚人从枪刺中醒过神来,冰冷刺骨的长刀又是当空劈下,咔嚓的声音中,又是将近一整排的黑脚人被当头劈死,一道血痕从戴着羽毛的脑袋上裂开,瘫软着跪倒在了地上。
简直不是战争,可以堪称的上战争艺术,突入中军的德川家武士立马陀螺那样挥舞长刀,左右劈砍起来,两翼上千的丰臣家武士亦是整齐的拔出五十刀,凶猛的挤压向了黑脚人两肋骨,咔嚓的刀砍肉体声中,一面子一面子的黑脚人被劈砍在地。
那头猛地拔回了长矛,左手持盾右手持矛松散开阵型,来自陕西中原的矛盾兵也是怒吼着向前冲去,咔嚓咔嚓的穿杀中,被突入德川武士甩在背后的那些黑脚印第安人一个又一个糖葫芦那样又被三米多的长矛穿死在地。
精密的阵战面前,这些原始的部族勇士简直没有反抗的余地,身边,满眼都是锋利的武士刀,没等把一米多的短矛叉出去,远远的一把长矛已经照着脸扎了过来,鲜血从流淌开始就停不下来,将大地都染的一片血红,数以百计的土著人犹如割韭菜那样被砍倒在冰天雪地中。
咣当一声,左面的胞族族长木头举着木矛挡住了劈头盖脸砍来的武士刀,可下一秒,另一道刀光闪电那样割在了他脸上,把他粗狂的脸都活生生砍成了两半,在他撕心裂肺的惨叫中,刚刚挡住的刀锋再一次劈砍下,一道狰狞的血口子自兽皮包裹的胸膛前绽放,粗壮的身体猛地转了个圈子,勇猛的胞族族长瘫软的倒在了尸体堆中。
右面,部族中的大巫师呼风高举着绑着狐狸骷髅的法杖还在大声的鼓舞士气,诅咒着敌人,唰拉一刀猛地插来,噗呲一声,狭长的刀身直接将他捅了个透心凉,德高望重的大巫师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口的长刀,噗嗤噗嗤连续又是几把刀捅进他的身体,第一把刀的主人又是抽刀出来,在他狰狞与残忍的狂笑声中,横刀劈砍下去。
咔嚓~就和蛇城那些被屠杀,被砍下首级的大明移民那样,他的脑袋也是被砍飞了出来。
满眼都是惊恐,高喊一声,拽着从蛇城缴获的长弓,大酋长无风是恐惧的转头向山上跑去,他身边,本来满是杀气,狰狞的印第安黑脚部也如同的大雨来临的蚂蚁窝那样,哭叫着扔下武器,转身溃逃。
而他们身后,杀红了眼的中原步兵,日本武士高举着,血淋淋的大矛长刀,亢奋的在背后追杀着,人群身后,更有一声炸雷般的兴奋吼叫响起,急促的马蹄子声下,两队上百骑兵从花苞那样阵型更两翼冲了出来,一柄柄马刀高高挥舞起,向下劈砍的人头滚滚。
这些刚刚还以杀人为乐,凶残的猎人,转眼间又成了别人的猎物。
斧刃划过结石的冰面,留下一道深深地痕迹,带着二十四名持戟卫士,左护军,巾帼大将军阿德蕾娜也是威严的走到了镇子口,看了一眼满脸风霜憔悴,跟着担架,揪着老军医衣袖子焦虑大叫着的毛行健,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旋即这才猛地举起大,再一次高呼出来。
“狙击队进军!妾身不想让大军军情泄露出去,斩杀殆劲,一个不留!”
又在军中流行起来的老秦军号嗨声猛然响起,端着更长的燧发枪,哗啦的声音中,又是两个大队上百的步兵冲向了战场。
远处的山坡上,猛提着马屁股,刘宗敏纵马而出,借着马力,两米长的大刀自下而上猛地撩起,咔嚓的声音中一个奔跑的黑脚人被活生生横劈成了两片。
滚烫的鲜血喷溅在他满是胡子狰狞的老脸上,却是惹得他更加亢奋的狂笑着。
“哈哈哈哈,还是杀胡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