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这丫头是调皮的挥了挥小手:“长平姐姐。”
“昂格图日?”
“正是在下,明妃殿下,现在轮到你回答问题了!”
那双方正的大眼睛死死盯着长平,声音嗡嗡作响,这个有蒙古血统,却自认为汉民的坂升汉子满是警惕与怀疑的问着。
“还能干什么?救你们小命呗!”
真不知道长平这神经现在为啥磨练的这么粗,满是轻松,对着几个坂升首领一摊手,可这话却是激怒了对方,昂格图日身后,同样一个似乎有蒙古血统,却长相更凶蛮的坂升汉子火冒三丈的咆哮着。
“放屁,少在那儿花言巧语想骗我们了!”
“我们本来是汉人,鞑子把我们掠到草原上,官府却把我们当成贱民,让我们自生自灭!现在我们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官府又带着蒙古人回来欺负我们!现在我们反了!谁要敢来惹我们,我们坂升的汉子就弄死他们!蒙古人也是,你们这些官狗也是!”
“吼?你觉得自己很强?”
嗡嗡作响的吼叫,朱居然是抱着胳膊往后一靠,还翘起了修长的大腿,轻飘飘的说道:“就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山西军团只要出两个兵团,三天之内,足以血洗这里,寸草不生!”
“有本事就来....”
“赵大强,退下!!!”
真好像一瞬间塞嘴里多少个辣椒那样,那个火冒三丈的坂升汉子脸憋得通红,却是多一个屁都没放,悻悻然的退了回去,神情变得凝重了不少,昂格图日这次却恭敬了不少,重重的鞠躬一拜下去。
“殿下,那你又如何救我们?”
不过没等朱开口,昂格图日又额外的填了一句:“如果是劝我们投降,殿下还是免开尊口了,既然拿起了武器,坂升人就绝不再任那些狗官欺负!哪怕是全都死在这儿!”
眼看着朱那双眸子溜圆,却是哑口无言的模样,这个坂升首领忍不住叹了口气,却是对着手下挥了挥巴掌:“打开!”
紧接着,他又再一次对长平抱了抱拳头:“殿下,您是好官,小沫都说了,只有您是全心全意帮我们!坂升人不忘恩负义,这就送您回去,不过下一次,再见面咱们就是仇人了!昂某手下也绝不留情了!”
“算了,你还是把我锁在这儿吧!”
忽然间,伸出小手,长平却是把挂在外面的锁头拿了回来,看的张军荣差不点没蹦起来。
“大小姐!”
其实这老兵心头的潜台词,您老把脑袋没被门夹了吧???
“哦,对,你们可以先把警察局长大叔送回去,把我关在这儿,妾身陪你们赌一把!”
在张军荣差点没气吐血那副便秘的表情中,长平对着他一横大拇指。
“赌?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你手里只捏这个曹三喜,他在晋商行会虽然重要,可在瞿式耜那儿无足轻重,可你手里要是捏这个明贵妃,那他就得忌惮了!”
说的洒脱,可长平漂亮的脸蛋儿还是因为紧张不自觉地微微抽搐着,明媚的大眼睛亦是轻微闪烁着。
“接下来要赌的,就是陛下愿不愿意为妾身饶了你们,还是连着妾身的脑袋一块儿砍了,堆在这草原上警告下一个背叛者!”
这话听得就算昂格图日都忍不住颤抖了下,最终,他是抱着拳头,重重的一鞠躬:“殿下高义!小人铭记于心!”
“小沫,带殿下去上房歇息!”
哗啦一声,到底那个禁闭室还是被开了开,长平又是很坏女人的笑着对张军荣对外面比了比大拇指:“局长大叔,要不您先回去,给陛下带个口讯他家女人被绑票了?”
“大小姐,俺老张再信你一次,我这张就倒着写!”
满是悲催,无奈的哼了一声,张军荣先抢着出了去,跟在他身后,长平是笑盈盈的跟了出去。
........
待遇到底不同了,离着煤矿最远,也是包克图煤矿最好的哪一栋宿舍楼,朱被请到了这里,估计是曹三喜养小三儿的那一间上房,宽大而干净的被褥大床,不错的桌椅还有梳妆台,看的长平亦是微微放松了下,不过旋即,她却是苦笑着摇摇头。
“估计我这次,就是老爷说过圣女婊吧!”
“放心,我都自己找上门来了,不会逃的,该忙啥忙啥去吧!”
吧嗒一下把自己扔到了大床上,对着在门口一副忐忑模样的韩晓沫,长平是大大咧咧一摆小手。
谁知道,这句话好像帮这妞下定了什么决心那样,忽然回身把房门吧嗒一关,野性的小脸儿露出一点阴仄仄来,韩晓沫忽然很猥琐的笑着问道。
“长平姐,你现在是不是算是我们坂升部的俘虏了?”
明显感觉到一丝不好,朱愕然地坐了起来,紧张的问道。
“你要做什么?”
“俘虏就得有个俘虏的样子!您说是不是?”
刷的一捆极其眼熟的麻绳被这草原野妞从后腰上拽了出来,想着这一道怎么折腾的这妞,朱顿时亡魂大冒,悲催的大叫起来:“我可是高级俘虏,你不能这同样对....,唔....唔....呜呜呜~~~”
如法炮制的麻核桃往小嘴儿里一塞,骑着朱的小蛮腰,捉住她不断乱动的小手,在堂堂十三公主悲催的呜呜抗议声中,农奴翻身把歌唱的韩晓沫是兴奋地缠呀缠,绑啊,不一会,长平就被捆成了个粽子那样。
小手结结实实被五花大绑在背后,脱了皮外套后,那绳索都勒进了细嫩的胳膊里,被上了个一模一样的股绳勒着小屁股不说,还要被韩晓沫兴致勃勃的捆着修长的大腿,嘴里咬着发苦的麻核桃,朱悲愤的想着。
“作茧自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