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红艳现在是真的很恐惧,就萎缩在床角都不敢动了。
时间好像都静止了,过的很慢,度日如年很适合她现在的感受,再加上恐惧,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
她是在蜜罐子里面长大的孩子,没有见过人性的另一面。
不知道过了过久,在她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门好像被打开了。
在这个遥远的法兰西等待她的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也不是自由和平等。当门开的那一刻她的噩梦开始了,一夜,整整一夜的折磨。
几个男人频繁的往来,就这样等天亮以后,身在远方的父母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曾经经历了什么。
而他们的宝贝女儿一丝不挂的躺在那张破旧的床上,双眼已经没有了神采,没有了眼泪空洞的眼神。
如果不是看到还有呼吸,会让你以为这是一个死人。
中午的时候门又打开了,这次进来的人是那个开车的东方男人,嘴里说道;我知道你可以听到我说话,你也没有死掉,如果死掉了,我们会把你当垃圾一样处理掉的。
你更不用想怎么逃跑,等到大家都厌烦你的时候,你就可以走了,找你想要的生活。
我可以告诉你,这里从来都不是什么天堂,我只能欢迎你来到了地狱,在这里你可以见到人性的丑陋。
温红艳真想起来掐死或者咬死反正可以杀了这个混蛋就可以,但是她真的没力气也动不了,只是手指动了动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然后就是一些食物,那个天杀的男人继续说道;你最好吃了食物,不然你会遭更多的罪,只有活着,你才有希望不是吗?
你想杀了我,可是你死了就什么都干不成了,对了你刚来还不适应,昨天晚上他们太粗暴了,我会给你跟老大求情,让你休息两天在工作,说完人走了。
整个房间还是那么昏暗,没有声音,像一座坟墓葬送了你所有的希望。
温红艳两天都没消息,也带走了自己的行李,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警察说会帮忙找,大使馆也发动关系到处去找了,可仍然一无所获。
国内温红艳的父母慌了,是真的慌了,山娃来的那个晚上他们什么都不说。
可是两天过去了,自己的女儿没有给他们打过电话过来,走的时候已经说好了,只要过去一安顿下来就给家里打电话的。
山娃的来让他们知道了自己的女儿已经离开了交流团队了,可是却没了消息。
他们打当初帮他联系工作那个人的电话可是打不通了,国内的介绍人也没了。
他
们感觉应该是发生了什么,难倒真的跟山娃说的那样,出了事情了。
两位老人的内无比必煎熬,这两天都没睡觉,最后还是不要脸面,去找了高伯母。
高伯母给的答复是无能无力了,你们手里的电话打不通,你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哪里了,让大家怎么帮你找,那里是法兰西不是国内。
两位老人也知道高伯母说的是实话,后悔了,真的是后悔了,可是这世界真的没有后悔药。
温红艳在那个昏暗的小屋子里面呆了两天以后,又开始了她苦难的生涯。
她的房间有个可以洗澡的小卫生间,她没办法离开这里,只能在这里等待一个一个的男人,不同肤色的男人,各种男人。
温红艳也想过死,可是她害怕真的害怕,有时候她不听话不是没饭吃,就是被毒打一顿。
现在的她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不过在一个月以后她可以走出房间了,不是让她随便溜达,是让她上台表演。
表演她刚来的时候看到的舞蹈,她也知道这里很偏僻,后面好像还有一个秘密的赌场。
就这样温红艳不但要迎接客人还要不上台表演,温红艳既不敢死去,那就屈辱的活下去吧。
也许这些人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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