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马氏得了应承,十分高兴。
鹏哥儿自幼有喘病,咳喘起来好不吓人,请医吃药也得三五天才能缓过来,哪及得上次锦绣给的秋梨膏,简直就是灵药啊!马氏亲眼看着那梨膏兑水灌下去,不消两个时辰孩子就精神了,呼吸也顺畅了,再没有什么比得这种时刻,让做母亲的心情如此清爽欢快!
后来剩下的秋梨膏被罗端拿去分给了罗姝和他的爱妾,鹏哥儿再次发病,马氏六神无主之下,听说郑六姑娘也懂药理,便让鹏哥儿吃了郑六姑娘送来的药,虽然效果也挺不错,半天功夫鹏哥儿就缓回来,可还是不及冯锦绣的秋梨膏,而且,郑六姑娘开的药很苦,小孩儿不喜欢,冯锦绣的秋梨膏又甜又香,跟吃糖似的,都不用哄,孩子自己就会吃!
所以马氏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秋梨膏,眼看着秋天了,赶紧先跟锦绣打声招呼,免得到时她真的做了秋梨膏,都拿去分送给别人,自家就算讨得来,也不会超两瓶,而马氏想要多几瓶。这一次再不让罗端搜刮走了,定要收藏得好好的,味儿都不让他们闻见!
马氏临走之前,又煞有介事地叮咛锦绣:“你只在前头陪着夫人太太们就好,不必进去闺房——三姑娘如今脾气也坏得很,你们俩又不太对付,若是一个不合,吵闹起来,可就没脸了!”
锦绣冷笑:“她真敢吵闹,吃亏没脸的也是她,可碍不着我!”
“自然是这样,姑娘临出嫁得罪娘家嫂嫂,绝没有什么好处!”
马氏笑着自打圆场,锦绣看了她一眼,说道:“倒是三太太,今天可是罗妍大喜的日子,她都不出面,难道真是病得下不了床?我却不知道,不然总得带些补品药材进去问候一声儿!”
马氏朝两边看了看,最近的人群也隔着七八步远,小声些应该听不清,便凑近来压低了嗓音:“不瞒弟妹,我们太太身子并无不适,她就是让祖父禁了足!”
这事锦绣早就听罗真说过了,却故意问道:“她做了什么惹到祖父?”
“太太要强,说是因为三姑娘的亲事顶撞了祖父,老爷还打了太太呢!你想想看,老爷和太太这么多年恩爱夫妻,竟然动手打了太太,太太得有多难过?”
“就算禁足,今天也该放出来才是啊,女儿出嫁当娘的禁足,像什么话?”
“你以为太太不想出来么?若这府是老爷做主,那是早就出来了,可惜,”
马氏叹口气,继续道:“那天老爷打了太太,太太伤心过度,回到春晖院就晕倒了,醒来就一直哭,哭了半宿,夫君和我领着鹏哥儿几个小娃娃,还有二弟、四弟、二姑娘,就在那院里跪了半宿!夜里还打雷起来,眼看要下大雨好不吓人!最后老爷不得不过来给太太赔礼说好话,太太才打发我们各自回去歇着。原本以为老爷太太和好,这事就过去了,哪知祖父不知为何,又弄这一出,非得要三姑娘立马出嫁……春晖院被侍卫围起来,我们进不去,太太也出不来!”
“竟是这样啊。”
锦绣暗忖,金氏在成国公府还是挺有底气的呢,她生儿子多啊,至少目前眼下,住在成国公府里的男丁全是她的生,还有孙子了,也怪不得罗松打了她,又要回头给她道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