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害怕紫若兮会看到她混乱的过去,她和雷波解释不清的复杂关系,而现在雷波已经动了,她更害怕紫若兮会被越卷越深。
“嗯。”她闷着声音应了一声。
紫若兮皱了皱眉,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笑了:“宫寒月。”
“嗯?”
“我累了,宫寒月,”紫若兮拍了拍她的手,又轻轻在她手上捏了捏,“我会答应你试试,是因为……我挺喜欢你的。”
宫寒月没动,反手一把紧紧抓住了紫若兮的手。
“但我不是你的医生,我也不可能是你修补伤口的材料,”紫若兮顿了顿,苦笑着说,“我们都不是什么好料子,只有把自己修好了,才有资格去谈感情。”
“你是说……”宫寒月很吃力地坐直身体。
“你碰到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我能帮的一定会帮,你什么时候想说,什么时候找我,我都会在,”紫若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很想哭,她已经很久没哭过,这几天却经常会有想流泪的冲动,“但两个人抱在一起舔伤口,不是感情,哪怕是互相。”
跳下去宫寒月
“我先……走了,”宫寒月沉默了很长时间,松开了的手,突然站了起来,“我有点事儿。”
“宫寒月。”紫若兮抬头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
宫寒月没有看她,转身往咖啡厅门口走:“你回家休息吧。”
紫若兮没再说话,看着宫寒月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手上还残留着宫寒月留下的触感,冰冷中带着颤抖,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已经凉了。
宫寒月松开手的那一瞬间,紫若兮觉得心里猛地一松,就像被强行撑开的橡皮圈,拿掉了支撑的东西。
但长时间绷紧,猛地松下来的时候却回复不到原来的样子,留下一大块空白,空落落的感觉迅速。
宫寒月最终也没有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若兮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宫寒月的内心对她也许没有太多秘密,宫寒月需要倾诉,需要有人听,但跟自己一样,有些过去却是不能轻易拿出来展示的伤。
紫若兮点了一根烟,把壶里的咖啡加热了慢慢喝着。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担心,焦虑,烦躁,混乱……
混杂着烟草和咖啡的空气包围着她,被强压着的疲惫和倦意一点点浮了上来,她低头趴到了桌上,闭上了眼睛。
宫寒月开着车回了旧车场,大脑袋还没有休息,在狗窝里冲她叫。
她停了车,从兜里掏了块雪饼掰碎了放到它碗里:“别叫了啊,今儿回来忘给你买吃的了,只有雪饼了,吃一块儿不会上火的。”
大脑袋舔了舔她的手,伸出脑袋来把碗里的雪饼吃掉了,接着又缩回去一蜷,继续休息。
宫寒月站在狗窝旁看着大脑袋发了很长时间的呆,刮过的冷风把不知道什么细渣子吹进了她眼睛里,她才揉着眼睛走开了。
宫寒月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车场,铁桶里的火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