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离宫寒月远一些,可还是继续跟她在一起,她觉得自己跟这个人不可能有什么可能,却还是答应了跟她试试。
紫若兮,你在干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对宫寒月是什么样的感情,喜欢有,但不安有,疲惫也有,混乱也有,想要靠近又想退开的感觉让她很纠结,而宫寒月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仔细判断。
至于宫寒月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她以前拿不准,现在依然拿不准。
宫寒月需要耐心,需要被肯定,需要存在感,需要一个拥抱,需要一份包容忍让,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给,能确定的只是……平静生活这样一路陷落让她有些吃不消。
烟一直夹在手上没有抽,慢慢烧到手指,紫若兮被烫了一下,手抖了抖,长长的烟灰掉在了沙发上。
她把烟掐掉,拍了半天。
手机突然响了,紫若兮愣了愣才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老妈。
她轻轻叹了口气,接起电话:“妈。”
“老东西要不行了。”老妈的叼着烟的声音传出来。
“哪个老东西?”紫若兮皱皱眉,老妈嘴里的老东西有四个,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老东西,发散一下还有什么姨奶奶舅姥姥之类的,都是老东西。
“你姥爷!”老妈声音听不出是着急还是烦躁,声音挺大,“你现在过来,接我去医院看看。”
“哪个医院。”紫若兮站了起来,因为老妈的关系,她跟家里的亲戚都不算亲近,但猛地听到姥爷不行了的这种话,心里还是一阵难受。
“一附院。”老妈说。
“我去接了你不是绕远了么?直接过……”
“我不想走路!你有说这话的功夫车都开到了!”
紫若兮咬咬嘴唇挂掉电话,进屋换了衣服跑出了门。
宫寒月回到家里没多久,手机就响了,雷波的名字在屏幕上一下下闪着。
她拿着手机,捏得很用力,指尖都有点发白。
“雷哥。”电话第二次响的时候她按了接听键。
“在哪儿?”雷波问。
“家里。”
“十分钟以后我车到,你出来,去爬山,顺便在农家乐吃午饭。”
雷波喜欢爬山,心情好了就会叫上几个人跟她去爬山,郊区的山她已经爬了个遍,不,是好多个遍。
“不。”宫寒月把外套脱了,坐到了楼梯上。
“你对我还能有别的词儿么?”雷波没有像平时听到她拒绝时那样发火,语气很平静,“十分钟以后出来。”
宫寒月挂了电话,靠着楼梯栏杆坐着没动。
愤怒,无助,绝望,各种让人窒息的感觉慢慢浸透灵魂。
就像被妈妈扔进冰冷的河水里,她不断挣扎着想要往上,却又被寒冷一点点拖下去。
没有谁能来拉她一把。
雷波的电话再次打进来的时候,她掐掉电话,站起来穿上了外套,看了看时间,十一点过五分。
出门的时候雷波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的路边。
副驾的车窗放下了,葛建看了她一眼。
宫寒月拉开后门上了车,坐在后座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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