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宫寒月坐在她对面,看了她一眼,“天天都吃么?”
紫若兮端着碗,犹豫了一会儿:“你不上课么?这么闲?”
“我下午课少,”宫寒月低下头喝了口汤,又飞快地说,“算了总过来挺麻烦的。”
“周末过来给我做吧,”紫若兮把碗里的饭都吃光了,放下筷子,“平时我就随便吃点儿,周末你过来给我补补,怎么样?”
“行,”宫寒月点点头,“吃完了?”
“嗯。”
“饱了吗?”
“撑了都。”
“那去洗碗吧,认真洗,别玩洗碗布了。”宫寒月挺严肃地说。
紫若兮笑了笑,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
俩盘子俩碗带一个汤碗,紫若兮洗了快二十分钟才完事。
走出厨房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腰都僵了。
“你不是教政治么?”宫寒月正坐在她电脑前看着她做到一半的ppt,看到她出来,站了起来,“怎么还有这些内容?高考,我究竟在怕什么……”
“嗯,校长给我加的活儿,学校弄了个心理咨询室,让我负责,”紫若兮坐到椅子上,“每周还得有一节心理辅导课,下周先给高三的开导一下。”
紫若兮趴到桌上:“折腾死我了。”
“挺好的,”宫寒月坐到她的身边,笑了笑,“我就特喜欢听你给我说这些,踏实。”
“是么,”紫若兮靠在椅背上,“我可不敢,我不知道哪句话就戳你心上了。”
宫寒月笑了笑,低头满是温柔:“多戳戳就知道了。”
“问个应该戳不着你的问题吧,”紫若兮凝视着他,“你们为什么叫鸟人?”
“随便起的,有一阵我跟李凡的口头禅就是你个鸟人,”宫寒月笑着说,“就把乐队名字给改了。”
“改?那原来叫什么啊。”紫若兮挺喜欢这么跟宫寒月胡乱聊天东拉西扯的感觉。
“s。”
“s?什么s?”
宫寒月眯缝了一下眼睛,凑到她耳边轻声说:“sAm的s。”
紫若兮笑了笑,想起了宫寒月的项圈,忍了一会儿没忍住:“你是不是……挺喜欢……这个?”
“什么?”宫寒月在她耳边低声笑了起来,“sAm么?”
“嗯,地方头柜里还有项圈呢。”紫若兮被她贴在耳边的声音带了带,侧过脸笑了笑。
“那个啊,我不止有项圈,”宫寒月坐直身体看着她,“你要有兴趣,我还有很多其它东西,比如鞭子,手铐,小球,束缚带……”
“停!”紫若兮喊了一声,“你还真的玩这些?”
“玩啊。”宫寒月打了个响指,笑得很开心。
紫若兮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好一会儿才问了一句:“跟谁啊?”
“逮谁跟谁啊,想跟我上地方的人挺多的,只要我愿意,随时能叫到人。”宫寒月扬扬眉毛。
“是么。”紫若兮笑了笑,没再说话。
宫寒月看着她开始笑,笑得很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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