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中却又透着不被琢磨的踪迹。
每种失望总会有一些可行的留恋,这种被置弃后重生的生息不断缠结,或至消隐。
“涵苓,你和楚柏宣最近一直有联系吗?”蓦地某天沐延恩和白涵苓碰面的时候这般问着她。
白涵苓和沐延恩本来算是很旧的相识了,但她知道楚柏宣最近和沐延恩的关系也有些尴尬。
“柏宣过得也不算太坏,一切都蛮好。”白涵苓简单地跟沐延恩说着这些话,不是很具体,但也算不上敷衍。
“她,那么,她有没有提到过我?”沐延恩似乎犹疑了一下,但很快又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白涵苓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她准备如告诉沐延恩楚柏宣从来没有提过他,可又怕沐延恩难过,于是就没有说一句话。
沐延恩看出了白涵苓的为难,就没有继续问她。“既然这样,我懂了,她过得好就行,其实也不能怪她。”
听了沐延恩这番话,白涵苓心里似乎有点过意不去,就好像在为楚柏宣所亏欠了沐延恩一般。
“你呢?最近可有什么打算?”白涵苓灵机换了个话题。
“打算倒真没有,毕竟很茫然。上次本来打算和柏宣一起换份工作的,可现在。、、、她其实真没有错。”沐延恩说完的时候又自言自语般念叨了这么一句,像是挂恋着些什么。
“别想太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后头有好日子等着你呢。”白涵苓跟沐延恩说完之后又冲他笑了笑。
沐延恩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你说的没错,一切都会变得更好的。你好,我好,所有人都好。”
“那就好。”白涵苓下意识般地对沐延恩摆了摆手,“那我走了啊,还有点事。”
“好。”沐延恩也没有继续说其它什么话,只是望着白涵苓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说。
白色的墙壁上没有任何痕迹,好像是什么褪了色的层纱,在纱层的深层里面没有任何踪迹,只是一层薄弱不堪的存在。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有时候你会这样问自己,可有时候你却又不明白这种初衷般的不确切感又是来自于哪里。质疑会让你毁了自己,使自己不堪一击,訇然破碎。
在每个人的执念中留有的和最后丢失掉的完全就不是同一个概念,这种复杂性的感觉没有人明白是为什么。
但很少有人去刨根问底般寻个究竟。
“楚柏宣,跟你讲件事情你听不听?” 白涵苓和楚柏宣又碰了面的时候这般问着她
“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好了。”楚柏宣以为白涵苓说的是无关紧要的话,于是就这般示意她说着。
“既然你让我说了,我就不跟你拐弯子了。我今天有见到沐延恩了,他问了我关于你的情况。”白涵苓也没瞒着兜着些什么,把该说的一股脑儿说了。
楚柏宣凝了凝眉目,“这个你就别跟我说了,我觉得没必要。”
白涵苓知趣地闭上嘴,“你不想听的话我也就不跟你说了。要是你先前就让我住嘴的话我是不可能跟你说什么的。”
楚柏宣抿紧嘴巴,“那你现在别说就行了。其实也没事,我根本就没有多在意。”
白涵苓没有很在意地去听楚柏宣的话,“我们的这个时候也真没必要为这些无关重要的事情烦神了。”她好像是为自己长长舒了口气,“上次搞社交媒体的事情怎么讲?”
“当然继续搞,不能把它落下。”楚柏宣回答不容质疑,“我们还指望着它发财了。”最后一句话她说起来就像是在开玩笑。
“我想不止是发财吧,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这样说着不免让楚柏宣看了一眼白涵苓,“你说还有些什么?”这次轮到楚柏宣说话了。
“其实并没有什么,也许还可以出出风头,譬如出名呢。”白涵苓说这话的时候不无带着几分期待。
“那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呢。”楚柏宣没有给白涵苓兜头一盆凉水,使得她失望。而是赞同了她的说法。
“要不要再找个人一起呢?”白涵苓问着楚柏宣,她惯常是没有任何的主见的。
这个时候楚柏宣并不认同白涵苓的说法,“有和我们有一样兴趣的人当然可以找她们一起,不过现在刚开始我们还是自己先试试吧。”
与此同时楚柏宣的电话响了“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里的声音使得楚柏宣想到了什么却又似乎不太清楚,她一时之间没弄清楚那边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