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敬重、惧怕、对结果未知的迷茫,以及本能到还没见面、就想把姿态放到最低。
“诚恳”俩字,找不到界限是哪里。
叶小叔喝了口茶,皱眉侧头,用着探寻的目光观察老同学,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
“老季,你给哥们交个底儿,是办回京都的事儿吗?地方上的事儿,我大哥一般不过问,咱二哥都比大哥要开通。”
季玉生苦笑着摇了摇头,双手使劲搓了搓脸,这算“考前”的准备动作吗?呵呵。
无论如何,哪怕最后到了丫头那里、他还是被归为“不行”的行列,那也要先征得叶家的同意。
他已经错了两次,不能再错下去了。
回头想想,第一次算破坏别人婚姻加耍、耍……唉!
第二次算轻薄。他不想承认,可未经家人同意的追求就下手,确实……
叶伯亭不是无依无靠的父母,“受人欺负”要忍气吞声,被自己“强制执行”会顺势而为。
门被推开那一刹那,叶小叔和季玉生赶紧站起。
“大哥来了。”
季玉生无言。
叶志清很是和蔼的笑了笑,特意对着季玉生的方向含笑点了点头:“坐,都坐。”
季玉生拉开主位的座椅,叶志清落座时眼中有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他也在纳闷,甚至心里在拿捏着分寸。
再抬头时对两人摆了摆手,示意坐下说话。
季玉生双手斟酒时,尽量让自己保持以往的风度,可酒杯斟满后,他知道他不能再躲了。
“伯父。”
“什么?!”这是刚要举杯的叶小叔,他惊讶的看向好哥们。
叶志清坚信自己没有听错,他执杯的手放下,没开口、没惊讶,只是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坐好,用着“原来如此”的眼神,复杂的望向季玉生。
看来没错了,送女儿上学那天,校门口停着的外省车,略熟悉的车牌号,正是面前这位的。
他为什么会在那里?
他为什么会用有失往常小心翼翼钻研政途的处世之道、去帮女儿处理后续,也就不言而喻了。
叶志清瞬间了然的眼神,让季玉生乱了阵脚。
他心里不下十种表达方案,此刻全都用不上了。
他现在慌乱的心态,甚至都不如不足二十岁的毛脚女婿。
本能,本能的发挥,还算没让他显得太难堪。
一直没落座的季玉生,挪开了身边的座椅,他郑重其事的弯腰诚恳道:
“伯父,我不知道您是否清楚我和亭子之间的事儿,我、我欣赏她,我知道我年龄比她略长,但我觉得正因为虚长她几岁,我才能更加包容她。
我用我以后的生命担保,我会对她好一辈子,您可以用无数种方式考验我,无论哪种,我都不会退缩。
只求您给我一个机会,一个有可能能和叶伯亭组成家庭的机会。”
叶志清站起身来,他自始至终没对弯腰鞠躬的季玉生说任何话。
他用手指了指桌子,用着命令的语气对叶小叔道:
“你把账结一下!”转身大步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