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做的。秦清敢对天发誓,她只是尽一个做为父母官的责任,不愿意看到两个无辜的人被金遗陷害。当然,昨天帮她解围的高鸣在她心里多少也有些好感也占十分之一的原因。
“好了,别扯那么多,虽然现在事实俱在,但秦镇长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那你就赶紧说情况。”李振邦并不认为高鸣还能翻盘,但秦清既然说话了,面子多少还是要给一点的。
想讨好金遗,但也不想太过得罪秦清,维持着微妙的一种平衡是李振邦为官之道的秘诀,这是他能当上镇委书记的原因,同时也是到现在为止只当上镇委书记的原因。
如果他能更进一步走上更高的位置,就会知道,站队危险,不站队想左右讨好其实更危险。
至少现在他这样让金大老板和秦清心里都各自不爽暗骂他老狐狸,就连当事人高鸣对这种和稀泥的做法都有些不屑。
“警官,是不是只要往地上一躺,就能污蔑别人说是被打的?”高鸣问一脸不善的陈洪道。
“你看他们爬都爬不起来,要不是被暴力击打过,那我这十几年的警察可真是白干了。”陈洪对高鸣这种近乎赖皮的做法自然是很不屑的回答道。
虽然陈所长的主要专业是溜须拍马往上爬,但业余专业好歹也是刑侦,地上躺着的这十几人绝对是遭受过巨大的痛苦,如果装都能装的把屎尿都挤出来,那他真的对这帮混江湖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陈洪话还没说完,嘴巴就张大再也没合拢,看他那样子,如果不是眼眶子小,眼珠子都差点儿没掉下来。
真是见了鬼了,刚才还躺地上直抽抽的一帮人这会儿纷纷往起爬,这完全是打脸的节奏。
那怕这帮人爬起来之后,首先就下意识的躲高鸣远远的,证明他们倒地上绝对和高鸣脱不了干系。但他们这个个胳膊腿完整连个外伤都没有,用什么来证明小年轻揍过他们?
金遗差点儿吐血,恨不得拿着地上的铁棍把这帮货们一个个胳膊腿打瘸再躺地上去。这尼玛是故意来给人添堵的吗?
十来个刚恢复身体控制的保安们其实也是身不由己,失去身体控制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从被那根针扎上到刚才,也就短短七八分钟时间,但这七八分钟可以说是这十来个人这一生中最漫长的七八分钟。
头脑清晰,什么都能听见,可就是全身上下连根手指头都不能动,就像一个活死人一般,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所以当一感觉到身体能动,保安们那还会顾忌一个派出所所长的面子,忙不迭的爬起来重新感受对身体的控制权。
别说陈洪,就是最高首长在这儿,也抵挡不住他们向往自由的那颗心,那完全是重获新生。
高鸣对自己的手法当然清楚,他只不过是截断血脉,欺骗性的阻断了脊髓主神经的接驳,不过七八分钟,他们就能恢复正常。
高鸣可是记得老头子传他这一招时是拿高鸣自己做的实验,那种恐怖的感觉高鸣至今难忘,要是这帮保安们在恢复身体控制,还选择在地上装死,那他可真要佩服他们的坚毅了,那绝对有做特工的潜质。
“警官,他们绝壁故意的,我要告他们诬陷好人。”高鸣一脸义愤填膺。
躲得远远的保安们想哭,特么的究竟是谁诬陷谁?吓得老子都尿裤子了好吗?
一个保安情不自禁的夹住了腿。
再不夹住,那坨软乎乎的玩意儿就要顺着裤腿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