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姚愣了一下,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轻描淡写的开口,“可能吧…”
可能吧…
随着办公室的门关上,言小米的心也像是被撞了一下,安姚知道李维萨喜欢她,可是感情的事谁也没办法,她没办法回应李维萨的感情,所以对于李维萨她除了友情之外还有愧疚是吗?所以即便她不想去参加什么生日宴会,也不想去参加之前的那个什么同学会她还是会应她的邀请。
其实,这样又未尝不是一种残忍,爱上安姚就等于爱上了一座寂寞的孤岛,言小米忽然觉得很心酸。
下班之后她一个人早早的就跑了,在路上一直盯着手机看,其实她也知道安姚不可能打个电话来问她为什么这么早就走了,可还是忍不住盯着手机看,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在意安姚会不会注意到自己,大概是真的着魔了吧,喜欢一个人是会神经病发作的。
言小米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打了个车跑了老远去找童夕,给车费的时候很肉疼,一见到童夕就忍不住扑了上去,“夕…我心情不好。”
“哎哟~我的老腰。”被扑倒在地的童夕顶着个鸡窝头两眼发花的望着天花板,一手撑在腰处皱着眉惨叫。
“死人,还不起开。”童夕推了言小米一把,她也就顺势躺在地上了,望着天花板一直发呆不说话。
“咋了啊?”童夕站起来用脚踢了踢她的手,“是暗恋没成功还是失恋了?”
“还没开始就gameover了。”言小米感觉挺郁闷的,这算哪门子的事儿啊,说暗恋不像暗恋的,怎么就有种暗恋失败了的心酸感?
“这种事儿不是挺常见的吗?”童夕穿着吊带睡裙在厨房和冰箱之间晃荡,“就你大学时候暗恋的男生都快赶上二班的了,还没适应这种暗恋失败的感觉啊?”
“二班也就三个男生好不好?”言小米一听她讲陈年旧事就堵得慌。
“你还真不起来啊?”童夕拿了一瓶冰镇果汁倒上,“那地板可是有好几个月没有拖过了,你躺着还真舒服?”
“啥?”言小米腾的一下翻身起来拍自己的衣服,“几个月不拖地,生活如此糟糕,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言小米环顾四周,本来想找个地方数落一下童夕就当发泄的,但是看了一遍之后愣住了,这是童夕的家吗?这么干净整洁!就连她刚刚躺过的地板周围也全都是很干净很亮的。
“你请的这个保洁阿姨不错啊,把你家收拾得真干净。”
“不错吧,免费的呢。”童夕笑得挺开心的,真不知道那位“保洁阿姨”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有点儿期待。
“免费的,这么好?”言小米显然不信,童夕把果汁递给她转移话题问,“今儿到底怎么了嘛?居然舍得大老远的跑来找我了。”
“其实也没怎么,没病没痛的,”言小米轻叹一口气,“就是心里有点儿闷,想找个人说说话。”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还有就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童夕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不过看你这样子不像是会做杞人忧天这种关心天下大事的人,倒是很像庸人自扰,而且据分析判断,你的近忧和你的工作相关,从而关系到你的上司,你的上司要么对你不好…”
“等一下,不是…”言小米想打断她,未遂。
“要么给你穿小鞋让你为难…”童夕做思考状继续说。
“你先停一下…”
“再不然就是他想潜规则你,”童夕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样兴奋的说,转而又手摸着下巴皱眉,“不对啊,你的上司不是个女的么?”
“你在说些什么鬼啊?”言小米无语了,忘了这人是漫画家,脑洞一开简直收不住。
“你的上司是女的吧?”童夕再次确认,言小米无语点头。
“我知道了。”童夕打了个响指,脸上带着得意的坏笑跟要揭秘什么一样,神神秘秘的靠近了言小米,一字一句的说,“你的上司一定喜欢女人,也就是说你的上司是个同性恋!哈哈哈哈哈哈。”
童夕忽然仰天大笑,为自己无厘头的脑洞点了个赞。
“你,你怎么知道?”言小米惊诧的看着她,童夕收了笑容拍拍她的肩膀,“瞎掰的啊。”
不过看言小米的样子好像确有其事,她立马又开启了脑洞,脑补了各种言小米被霸道上司欺压,夜夜在身下求欢的样子,神色惊慌的看着言小米担心的问,“小米,你不会被你们上司做了吧?她是下的药还是直接霸王硬上弓?”
想起上次见着的那个女的,长得挺好看的一人,但是言小米好像很怕她,于是脑补言小米被霸王硬上弓的一幕,童夕的表情太过丰富,言小米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瞎想什么呢?没你想的那些事儿。”
童夕歪着头,鸡窝也跟着歪了,木讷的说,“你都没被怎么样,那你烦什么?”
言小米把她的头掰回来看着自己,轻叹一口气,没等她说话脑补王又立即补充道,“你该不会是因为没有被上司怎么样而感到心情不好吧?”
言小米真是败给她了,什么都让她给说了,自己说什么,无语的看着童夕好一会儿她才抬抬手,“你说,你说。”
“我不是因为没被怎么样而心情不好,我又不是神经病还整天想着那些事,我只是…”言小米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难道要说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女人了?
这话要是说了,估计得被童夕一口水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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