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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尚有一年的时间准备。如若县衙有危险,我定会派铁血卫保护嫣儿和仲贤!三弟,如若想保嫣儿万全,就决不能让突厥兵将进前一步!”看着端木玄坚定的眼神。李三郎竟然有种莫名的安心。
“是啊,虽说眼前就想这些为时尚早,可也不能不早做打算,三哥只管放心,只要是我司徒嫣在意之人。我绝不会让他伤一分毁一毫!”司徒嫣一直想不通自己是为什么会被带到这个世界的,可她有着自己的原则,只要是她在意的人,哪怕此人与天下人为敌,只要他不辜负自己,她也会护其周全。
“也好!”李三郎也觉得现在夏初还未至,想这些是有些早了。
司徒谨心里已经开始在盘算小妹刚才的建议,而端木玄于用兵之道甚为熟悉,至于粮草军屯之事自有李三郎和司徒嫣,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几人就细节之处又商议了有近二个时辰。直讲到灯烛通明、星月高挂,公孙语几次派人来请用膳这才作罢。
数日之后,新任冀州剌史沐帆带着随从骑马进了北平县城的大将军府,“崇文见过世子!”
“行了,你我只不过几年未见你倒是客套了起来!”两人虽算不得从小一起长大,可兴趣相投,都是文武全才之人,自然惺惺相惜更为亲近些。
“子恒,我可是虚长你有近一伦你倒是不和我客气!”
“崇文,你这官当的越大竟然也学会了摆谱。你那一套在我这儿可吃不开!”两人多年未见,自然彼此熟知这些只不过是打趣之言。
“行了,玩笑归玩笑,我今儿来可是火烧腚。找你求助来了!”沐帆虽已过而立之年又弃戎从文了这些年,可骨子里仍有着武人的洒脱。
“你有什么可急的,要急的也应该是我才对!皇上给你我各下一道暗旨,你只要守在后方即可,我可是要冲锋陷阵杀敌于前!”
“行了,你就别和我抬杠了。皇上就给了十万两白银。就想让我冀州一府管着你20万大军的粮草,这不是要我的命一样吗!”沐帆新官上任,前任又是被判刑之人,自然没有人与其交接。如今冀州府内粮草不齐,赋税难收,还要养着边城20万大军,他自接到暗旨以来是吃不下睡不着,才不过十天人就瘦的有些脱相了。
“十万两是少了些,我想皇上此举应该令有深意,战事一起断不会就指着十万两就想打赢这一仗的!”端木玄也觉得皇上这样着实有些怪异。
“可万一要是皇不上给呢,到时你就算让我刮地三尺,我也养不起你这20万兵马啊!”沐帆见端木玄面儿上一副不以为意,以为他没想到这层,不免有些着急。
“崇文,如果你是皇上,你可只会用十万两就想收复一州之地,甚至还是和强敌为战?”
“不会,至少也要举半国之力,百万银两方可成事!”
“那就是了,这些连我们都看的清楚,皇上又怎会不知,我想皇上此举只不过是想看看我们用这十万两到底能做到什么成度,他也好以此为依据!”
“对啊!你看我这心里一急,反而连这些简单的事都看不清了!”经端木玄的提醒,沐帆这提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不是你看不清,而是皇上的心意太难猜了!就连父亲也都只能猜出些许罢了!而且这十万两即不能用来做太多的事,又不能不作为,这才最是难办之处!”
“是啊!国公爷常伴君侧,以往这样的战役多会让国公爷亲征,可如今却要派你上战场,而独留国公爷在京中,皇上的心思当真是难猜的很。而那十万两,如何用还得你拿个主意,我们再详加商量,我也好做到心中有数!”人一冷静下来,想的自然也就多了些。有些之前看不清的地方,也能够用心去思量。
“不外是留个人质牵制我手上这20万大军罢了,只此出征不是父亲留在京中,就会是我留在京中,总之皇上绝不会派我们父子同上战场!”七皇子独大甚至上可捍卫皇权,下可制服百官,皇上又怎可能没有忌惮。
“皇上年纪大了,反而越来越多疑起来,难为了国公爷和你了!”沐帆和端木玄一样,也是官宦之家出身,早年家中父辈随吴皇从龙而来,所以朝堂之事自是看的明白。
“好了,这些烦心事不提也罢!”端木玄不愿再去想这些,他记得临行前父亲说过的话,20万大军只要还在自己手上,国公府一门即安全无余。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你倒是想的开!”沐帆端起茶杯轻呡了一口,人也放松了些,这才接着说,“子恒,皇上下旨赐婚之际,我人不在京中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我可是听说你那未过门的世子夫人有着倾国之貌,才女之名可当真?”男人谈话不外乎政事和女人沐帆也不能免俗。
“嫣儿在我心中貌胜月宫嫦娥,智优在世诸葛!”端木玄一提到司徒嫣眉眼间都会露出甜蜜。
“哦,这天下还有如此奇女子,不知我此行可有机会一见?”沐帆可从没见端木玄夸过谁,却不想他竟然会痴迷一个女子至此,而且此女如今尚未及第。
“只要崇文不介意男女同席,今晚我就带你进县衙用晚膳,尝尝嫣儿的手艺!”
“好啊,你知我从不介意这些,只要有好酒有佳肴,别说是同席食之就是幕天席地又有何妨!”沐帆的性子和端木玄很像,两人也因此更为亲近投缘些。
聊了些闲话,两人就接下来之事又商议了有近二个时辰,眼见天色微暗,这才和李三郎一起骑马往县衙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