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兄长了吧,我已经派吴过赶着车去接了,有暗夜随行,出不了事的!”司徒嫣的话让公孙语脸上一红。可心里却是暖暖的。
出了兄长的院子,司徒嫣穿过抄手游廊进了自己的侧跨院,这院子是端木玄单为她准备的。
“玄哥,什么时候来的!”进城后端木玄就先回府处理庶务,他一离开就是三天。总要回去做做样子。这也是司徒嫣强行要求的,不然以他的性子,只怕早就来了。
“刚到一会儿,见你忙着,就没叫人传话。嫣儿可喜欢这院子?”
“喜欢,虽说现在梅花未开,可满院的梅树,等到了冬日里一定美不胜收!”就算端木玄不说,司徒嫣也知这是他的主意,也只有他最了解自己的喜好。
司徒嫣的肯定对于端木玄来说比吃了蜜还甜。看着佳人的身影近在眼前,前几个月的孤独早已荡然无存,“嫣儿,县府离将军府不远,若府上有什么需要,你只管差人告诉于我!”
“我倒没什么事,只是今儿见三哥,看着好像轻简了些,也没来得及细聊,不知他进了军营可还适应?”司徒嫣今天见到了李三郎。可人多眼杂的,两人只互相问候了一下,就各自去忙了。
“李兄弟倒是适应的很,虽说轻简了。许是吃不惯厨娘煮的饭食?”端木玄有些小吃醋,他也瘦了,可心上人却只关心别的男人,对他不闻不问的。
“嗯,三哥虽然不挑食,可别人煮的东西。想来也是吃不惯的!”司徒嫣淡淡的说了一句,心里却在想,不如以后就让李三郎来县府搭伙好了,这样二个人也能常见面。刚要提起,抬头却正撞上端木玄痴怨的眼神。
“玄哥瘦了也是活该,白天夜里借酒买醉,不瘦才怪!”司徒嫣早在见到端木玄时,就吓了一跳,毕竟这人可比离京之前瘦了不止一圈。所以早就向墨风打听过了。
“墨风,你等着回将府去扫马厩吧!”端木玄朝门口大喊一声,吓得墨风差点儿没跪在地上。
“你自己做错事,还要罚别人,我看最该罚的就是你!从明儿开始,一日三餐都在县府来用,不许再饮酒!”司徒嫣这话哪里是罚,对于端木玄来说那可是天大的恩慧。
墨风只记得少主离开县衙时,整个人都笑痴傻了,连罚他的事都忘记了。
宵禁时分,司徒谨才一身酒气被吴过和暗夜扶了回来,“兄长这是喝了多少酒啊?人都喝糊涂了!”司徒嫣一边去准备醒酒汤,一边抱怨。
“是属下照顾不周,请主子责罚!”暗夜将司徒谨扶上床,忙跪在地上请罪。
“你先起来,兄长不是那没有分寸之人,如果能推,他也不会喝的如此醉。你们可有寸步不离的守着,兄长没许什么不该有的承诺吧?”这才是司徒嫣最担心的,怕司徒谨一时不慎着了人家的道儿。
“主子请放心,属下寸步未离,大少爷也是上了车才醉倒的,在宴席上人还是清醒的!”
“那就好!”司徒嫣将一碗醒酒汤给司徒谨灌了进去。“吴过,虽说今儿才到,你这一路也辛苦,可大嫂身子不适,兄长还得劳你照看!”
“大小姐只管放心,奴才一定把大少爷照顾好!”吴过不过是一奴才,司徒嫣能想到他的辛苦,他就已很高兴了。
“暗夜,你也留下,两个人轮着来,也没那么累!”司徒嫣吩咐二人几句,这才进了内院给公孙语送信儿。
“大嫂,兄长有些醉,怕吵了你休息,这先歇在外院了,有吴过和暗夜照顾着,你只管放心就是!”
公孙语哪里能放心,坚持起身要去外院看看,司徒嫣只好相陪。“嫣儿,要不让我身边的两个丫鬟留下来照顾谨郎吧?”
“大嫂,这会儿兄长醉着呢,留两个奴婢总是不便的,有吴过和暗夜,大嫂只管安心就是!”司徒嫣觉得这公孙语也太没有防人之心了,这个时候留两个女的照顾司徒谨,那不等于送二人上床吗?
“嫣儿!”公孙语只是担心自己的相公,哪里会想那么多,经司徒嫣提醒,这才觉出不妥。羞红着一张脸,轻捏了一下司徒嫣的手,这才回去休息。
司徒嫣给司徒谨加了被子,又等了一会儿,见司徒谨没有想吐的意思,这才回自己院子休息。
夜里虽忙到了近子时,可第二天一早,司徒嫣仍起了个大早,亲手给一家人准备早饭。
而端木玄一大早就带着李三郎来到县衙,“小五,有好些日子没吃你煮的饭了,真香!”
“那三哥就多吃些,怎么也得把减的肉给补回来!”司徒嫣给李三郎夹了个肉包,看着他大口吃着,心里也很高兴。
端木玄一脸的艳羡,可他嘴里吃的也是司徒嫣给夹的肉包,虽说心里仍嫉妒,可面儿上却不敢显露一分。
司徒谨和公孙语坐在一旁,笑看着这三人。家里人一起用餐,没有男尊女卑之嫌。全家人一起吃饭,才显得热闹。
“嫣儿,语儿的身子可是还要静养些时日?”司徒谨昨晚酒醉,觉得对不起生病的妻子,今儿一早就进内院陪礼。
“嗯,大嫂这一路颠簸的辛苦,补药还得再喝上三天,再以食疗相辅,最多不过七天就能恢复如初!”司徒嫣虽未出阁,可这些事她还是明白的。不过人家小两口的家务事,用不着她去当电灯泡。
“嫣儿,我新官上任,怕是府内还要做席请客,你大嫂身子不好,只得有劳你了!”
“兄长怎的醉了一晚,反倒生分了,难不成是酒虫未醒!”司徒嫣见司徒谨这般,就想逗逗他,结果一句话说完,就见司徒谨红着一张脸,不敢抬头,又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
公孙语心疼相公,瞪了司徒嫣一眼,“我身子没事,谨郎只管放心,做席的事就交给我吧!”
“我的好大嫂,你这一眼可比利箭还锐利三分,差点儿没给我扎出血来。我不过是和兄长开个玩笑,兄长和大嫂只管放心,府内有我,别说是做个席面,就是请全城百姓吃上一顿也不在话下!”司徒嫣讲的司徒谨和公孙语都不好意思起来。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过早饭这才各自去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