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玄哥照看,左个出不了什么大的差错!等兄长成了亲。我再去边城看望三哥!”司徒嫣还是有些不放心李三郎,可眼下司徒谨婚事在即,她不能离开。
司徒谨略有犹豫,他成亲后也要去边城述职。如果此时告诉小妹,不知小妹心里作何想。思虑再三还是将到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
司徒谨的婚礼就在三日之后,司徒府这三天也是最忙的时候。当然司徒嫣除外,她早将事情交给了翠萍和李嬷嬷。自己倒是成了府上最闲的人。
迎亲前一日是接嫁妆铺床洒帐的日子,公孙府上来了不少的人,司徒嫣这才忙着招呼起了客人,毕竟这会儿内院她是唯一主事之人。
第二日迎亲,司徒嫣一大早就被翠萍挖了起来,“好翠萍,今儿是兄长成亲,又不是我,用得着天没亮就起吗?”
“我的大小姐,好小姐,快起吧!一会儿娘家人就进门了,要是见您未上妆未迎门的可如何是好!”
“好,好,我起还不行吗?这结个婚真是累死个人!我看还是别结的好!”
“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小姐今儿这日子可不能说那些个不吉利的话!”
“好,我注意还不行吗?真是没天理啊!”司徒嫣嘴上抱怨,可动作却不慢,毕竟这是司徒谨的大日子。
司徒礼今儿也是一身的盛装,大表兄成亲,那可算得上是司徒府的头等大事了。至于两个庶表少爷,自然是不在邀请的宾客之列。
可眼看着司徒谨就要将新人迎进门,就见吴过从外院跑了进来,“大小姐,两位庶表少爷这会儿堵在了大门外,这可如何是好!”
“暗夜,你带人把这二人给我梆了,打晕了再关进柴房,既然他们不知好歹,就别怪我心不慈手不软了!”
“是!”暗夜只认司徒嫣这一个主子,自然她说什么就做什么。
“大小姐,这般恐会惊了客人!”吴过有些犹豫,今儿是大少爷大喜的日子,这么做会被人诟病的。
“吴总管,你要记得这里是司徒府,你的主子是我和大少爷,惊了客就去安抚,扰了兴志就请人来唱曲怡情,这些还用我教你不成!”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吴过还是第一次见大小姐发脾气,哪里还敢多话,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翠萍,你去通知李总管,让他帮着招呼客人先入席,尽可能的不要惊扰了这些人!”
“是,奴婢这就去!”
对于这些意外的小插曲,司徒嫣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只要新娘子进门,兄长幸福,这比什么都重要。至于人言,她愿意听就听听,不愿意甚至可以直接让他们闭嘴。
新人进门,因为上无高堂,所以请了凉仁公和公孙先生做了主婚人,拜了天地送进了洞房,酒开席宴一时间倒也热闹了起来。
等酒过三巡后司徒嫣这才叫来李有柱,“刚才可有惊扰了客人?”
“回大小姐话,墨雨侍卫和暗夜一起出的手,干净利落,并无人发现!”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司徒嫣进了新房陪公孙语聊了一会儿,直到司徒谨回来这才离开。
“大小姐,您忙了一天,早些歇了吧!”
“我还有事,翠萍你去烧些热水给大少奶奶备着!”
“大小姐,这些都是妇人家的事,您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哪里能操这些个心的!”
“好,我知道了,有翠萍在呢,用不着我操心!大少奶奶带来的那些丫鬟可安置了?”
“都安置了,只留了一个看上去和大少奶奶亲近的守在新房外!”
“那就好!你去忙吧,我就在府中,出不了事的!”等翠萍离开,司徒嫣直接去了柴房。
“暗夜,刚才出手时除了这二人,可还见有其他人?”
“见了,只是离的远,看不太真!墨雨侍卫已经带人去查了!”
“看来这二人此来必是受人摆布了!把门打开,我亲自审问!”
“是!”暗夜把柴房门打开,将人从房内提了出来,直接扔在了地上。
“暗夜,你这出手可不轻啊,只怕这泼了冷水也未必醒得过来!”
“请大小姐责罚!”
“是我让你打的,为何要罚你,不过你还是要想办法把他们给我弄醒了,这事还是早做防备的好!”
“是!”暗夜先用冷水泼,只是这二人晕的厉害,并没醒过来。又掐了二人的人中,总算是将二人给弄醒了。
“二位表哥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大喜的日子跑上门来添堵?”
“司徒嫣,今儿是大表哥大喜的日子,我二人同姓司徒又是近亲,为何不能来观礼?”
“受邀者方是客,不知二位表兄可有收到请柬?”
“司徒嫣,不要以为自己成了什么河阳县主,就不把我二人放在眼中,把我们逼急了,我们就去告御状。你虐待亲眷,司徒谨枉顾亲情,只怕言官御史一本参劾下来,司徒谨的前程就将毁于一旦!”
“听二位表哥所言,可见为你二人出主意之人并没有把事情全都告诉你们!我如今可不只是个小小的河阳县主,还是国公府未来的女主人。即便我只是个河阳县主,可也位同亲王之女,这是皇上亲口御封的。而你二人对我出言不逊,就是蔑视皇权,你觉得你们可还有命去敲那登闻鼓?”司徒嫣这话让二人听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是司徒嫣竟然知道是有人为他们出了主意。二是这人竟然包藏祸心,陷他们于生死之境。
“表妹,我兄弟二人实在是受小人蒙蔽,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看的司徒嫣一阵冷笑。
“是啊,是啊,表妹,今儿是大表哥大喜的日子,见血可是不吉利的!”
“我为何非要今日处置你们,明日后日不行吗?再说了不是见血才能要人性命,有时不见血即可断人生死!”
“表妹,司徒府一门含冤惨遭灭门,如今血脉凋零,你看在先姑母的情面上,放过我二人吧!”
“这会儿想起母亲来了,也亏得你二人说的出口。不过我也不是冷血之人,我问你们,可知是何人为你二人出的主意?”
“不知,来人一身布衣,不过听口音,应该是京中之人!”
“我有注意到,那人腰上带着一块和田暖玉,虽穿的朴素,可一看就是故意为之!”
“既然二位表兄是来司徒府作客的,也不能就这么空手而回是吧,就委屈二位表哥在这柴房内委屈一晚了!”
“暗夜!”
“是!”司徒嫣一个眼神,暗夜又将这二人的嘴堵了起来,丢回了柴房。(未完待续。)<!--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