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桃。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给你脸色欺负你了?”在李大郎看来,林桃是个奴婢,定是村里人说了什么,这才让她伤心难过。
李大郎越是关心她,林桃心里越是难过,原还只是小声啜泣,这会儿反而哭的更为悲戚。
李大郎心里有些慌,除了小妹,他也没有接触过别的女子,更不懂如何劝慰。“林桃,你等着,我去找小五!”
“别,别!李大少爷,我!……。不,不要去请大小姐!”林桃抽抽搭搭的,话都讲不全。看起来是真的伤心了。
“好,不去找,那你告诉俺,你为啥哭?”李大郎觉得这林桃许是怕小妹。这才不愿去请。
“李大少爷,奴婢只是一时有感身世凄苦而已,没被人欺负!”林桃叹了口气,她喜欢李大郎。所以愿意和他聊天。
“哦!”李大郎不知要如何劝慰,要说苦,如果没有小妹,他们四兄弟怕是还不如林桃呢,所以他也不知要如何安慰。
“李大少爷,您对大小姐的心意。林桃看的明白。也知大小姐是拿您当亲哥哥哥敬着。林桃斗胆求大少爷成全!”林桃想着等大小姐将她配与小厮,不如求求李大郎,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也是她存了当一家主母的野心。
“林桃,你这话是何意?”李大郎心事被人说中,一时有些气恼。
“奴婢不敢隐瞒,刚才大小姐的话,奴婢听的明白。这些日子看着李大少爷时不时的会望着大小姐出神,多少也能猜到您的心意。奴婢不在乎您心里放着谁,奴婢会敬着大小姐,爱着您!请李大少爷收下奴婢吧!”林桃的大胆表情,让李大郎吃惊不已。一是心事被人一语道破。二是如果他所娶之人是林桃,也许他还可以继续默默的喜欢着小妹而不被别人发现。反正他娶谁都只是为了李家的香火,他的心不会给除了小妹以外的任何女人。而最后一个就是这林桃,比起农家女子来,身上带着些富家小姐的书卷气,而且长相清丽,如果没有司徒嫣做比较,也算是清新可人。
“这事容俺想想!”李大郎是有些动心,可也没有马上答应林桃。两个人各怀心事的出了灶房。可惜李大郎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司徒嫣,不然以司徒嫣的性子,决不会留这样带有目的性的人在身边的,也就不会发生以后的不幸。
从福祥村回到京城,将李家四兄弟留在京中司徒府,她自己则和端木玄一起去了河阳县城,有快一个月没有亲自监督,司徒嫣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多亏玄哥帮忙,庄子进展竟然如此神速!”司徒嫣当真是在感叹,她之前忙了一个月,连路都没有铺好,可是端木玄也忙了有一个月,不只开山钻洞,甚至连掩人耳目用的小农庄都已经圈围了起来,初具规模,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是嫣儿规划的好!我只是照本宣科而已!”端木玄没觉得自己起到什么作用,如果没有司徒嫣的规划图,让他自己边想边建,怕是这会儿连路还没铺完。
“玄哥何时变的如此谦虚了,倒是与平日里放荡不羁大相径庭!”司徒嫣误以为端木玄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谦虚。
“嫣儿,是不是不喜我这浪子习性?”
“怎么会呢!‘放荡不羁’ 非贬义之词。是说玄哥不喜传统约束,敢于打破束缚,和我一样向往着自由自在的生活!这可是对人大大的褒奖!”司徒嫣骨子里和端木玄一样,自然不讨厌他的性子。
“果然知我者嫣儿也!”端木玄一脸的得意,这还是司徒嫣第一次这般夸赞于他,让他不由得自豪那么一小下下。
对于端木玄时不时的示爱,司徒嫣是一概装傻充愣,她现在无法给出回应,也不想做什么伤对方心意的事。
端木玄心里明白,虽然小小的失落了一下,可很快就又展开新一轮攻势,“嫣儿,我一直想问,你在山谷中建的庄子,只比城墙矮了十公分而已,甚至还建了铺面,分了主副两个庄子,这样到底是何用意?”
“外抗强敌,内需自足!就算天下大乱,我也可以保亲人安余!”到了这个时候司徒嫣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那你训练的那些私兵?”端木玄见司徒嫣肯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于他,他也不想再装聋作哑,而且将心中的猜疑都问了出来。
司徒嫣一愣,没想到她如此隐秘的行动,还是被端木玄有所察觉,看来国公府铁血卫还真不是只是名头响亮而已。既然已被人知晓,她自然是和盘托出。
“是,以奴才为名,养在府中看家护院,以后兄长当官,还可以为其收罗情报,掌管铺面生意等!总之,自己有人好办事!”司徒嫣的想法着实令端木玄很吃惊。
国公府立于朝廷这么多年,自己的母亲当了这么长时间的诰命都为见其对朝廷之事上心,却不想司徒嫣连司徒谨以后当官的事都为其打点好了,这般瞻前顾后,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嫣儿,不论谁娶了你,都将是他之大幸!”
“玄哥错了,谁娶了我府中都必定大乱。哪有婆婆愿意见儿媳妇整日里抛头露面的!当然是希望媳妇能每日里侍奉在侧端茶倒水,相夫教子罢了!可我骨子里就不是那样的人,这样的事也做不来,如此又怎么会家和万安,怕是用鸡飞狗跳来形容都不为过!”司徒嫣这话端木玄当然明白,以他对母亲的了解,如果他真娶了司徒嫣,也不会允许她外出经商,就更不可能让其豢养私兵。
可他正是喜欢司徒嫣这点,他不会拘束自己心爱之人,如果司徒嫣被管教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那他也不会为司徒嫣如此着迷。“嫣儿,别人家如何,我管不着,但如果我端木玄能娶你为妻,绝不会将你关于府中。如果父母亲不愿,我会开府另过,绝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儿委屈!”
司徒嫣并没有抬头去看端木玄,这样的话听起来是很让人心动,可她也明白,有的时候人在那个位置,就会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哪怕端木玄现在允诺的再好,可他是国公府唯一的世子爷,又怎么可能由着他任性。苦笑了一下,只当没听到端木玄的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