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再加上“嗜杀夫妇”。
但王憨他的脸上愈发显得沉得住气,却连一丝胆怯的情感波澜也看不出来,在气势上压倒他们八个人,让他们看不出来他心里的秘密,好在自己以静置动,所以他全力以赴的在等,等对方情绪激动时那山洪暴泻一般的猝然攻击。他在等,等对方失去理智的那一时刻,他好从中寻找对自己有利的战机。
其实王憨他一往可不是个能够如此等待后发置人的人,尤其是在对敌的时候。他更不是个后出手的人,在避免不了的一场恶战下,他往往和弥勒吴一样,强占先机突然出手,打对方一个猝不及防。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已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的旧创已经在刚才出击时由于扭力过大,已经绷开,血已渗出。
更要命的是,他感觉那一阵阵的抽痛,已让他的双手失去了稳定,甚至已有了轻微的颤动,没办法控制住。他为此没有了置胜的把握,为之他只有改变策略,想方设法用言语激怒对方,燃起他们心中的怒火,好让对方敌人失去理智,猝然向自己攻击的那一刻里,自己好抓住那一瞬的机会,瞅准时机,突然出手变刀,对其狠命的搏杀,也许能断三个,也许能断两个人的手臂掉于地下,以挫伤对方的锐气,震慑敌人不敢轻易再冒犯,这是自己唯一的捞本的机会。
眼看一场血战不可避免,在此一触即发的时刻,“无量寿佛”一声清越的声音响起,“松木道长”仙风道骨的行出众人,用手轻拂了一下颌下长髯,笑容可掬的对“长白六鬼”和“嗜杀夫妇”点了一下头,谦恭地说:“诸位道友,尚请暂息干戈,贫道尚有一言要问这小道友。”
“长白六鬼”和“嗜杀夫妇”虽然脸上已有不悦之色,但碍于对方的身份名望,强忍心中怒气,给了“松木道长”一个面子,没哼声。
王憨看“松木道长”出面欲以调解,有些诧异地道:“请问......”
“松木道长”和颜悦色地反问道:“好说,敢问小道友真的不是称为‘快手一刀’的王憨?”
王憨为之皱起了眉头,这的确是个令他难以回答的问题。他若是承认自己就是“快手一刀”王憨,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因为他知道,最近江湖上已有许多的谣传四起,说自己是“梅花门”中的人,若是不承认说自己不是“快手一刀”王憨,日后若是传出去,岂不让自己的名声扫地,在江湖上难以立足吗?
他思索了一会,抬眼道:“道长,我是谁,对目前的情况来说,并没什么两样是不?”
“松木道长”释怀说:“不,不一样,当然是不一样。”
王憨慨然说:“哟嗬!有什么不一样?”
“松木道长”缓缓地说:“因为你如果是‘快手一刀’王憨,贫道尚有许多心中疑问要请教,若你不是‘快手一刀’王憨,贫道恐怕......恐怕爱莫能助了。”
“‘松木道长’。”胡杀再也耐不住性子,阴沉地喊了一声说:“你已经耽误了我们许多时间......”
“松木道长”没好气地回道:“是吗?那你准备怎么办?”
胡杀被“松木道长”噎得一时难以回答,也不好回答,秃子头上爬虱子,明摆着哩,那就是突然齐扑上前,要取王憨的性命,若是说出来怎么办,就是预先告知王憨他们的企图,让他有所准备,只是说:“你......”
“我怎么?胡杀,你要弄清楚,我们全是奉了‘罗刹令牌’行事,说围捕的只是弥勒吴一人,至于对付别人,对不起,恕贫道无法和你合作。”“松木道长”语气冷冷的说。
胡杀怒吼说:“娘的,我看你就不顺眼,臭牛鼻子老道,别人含糊你,我胡杀可不含糊你,怎么?你是不是看不顺眼俺们黑道上的人?行,娘的,我与你不妨先打一架见高低,看看谁‘标’过谁?”
“松木道长”不屑地说:“随时奉陪。”
眼看胡杀与“松木道长”要打起来,悟明和尚伸手拦住了“松木道长”,“长白六鬼”也拖住了胡杀。
悟明和尚及时劝说胡杀道:“老胡,你干什么,怎么自己人先窝里反了?忍,要忍一忍嘛......”
胡杀兀自埋怨说:“你看看他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我老胡实在的受不了,娘的,谁怕谁呀,我们凭什么要受他那窝囊气?”
一直不曾开口的“杀千招”也劝“松木道长”:“道长,你也不要生气了,看在‘罗刹令牌’的份上,何苦跟他们一般见识?”
这此时是一个可乘的机会,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王憨是个很能抓住机会的人,他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