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若是那样,只有一个男人管用,而其他男人都是不中用的废物的男人,因为男人独自占有的**高,嫉妒心要比女人来得强些,是容不得有第二个男人和自己同拥有一个女人。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
快手一刀王憨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看似简单,却又复杂,看以复杂,却又简单的男与女之间的问题。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答应她孙飞霞的要求去杀自己最好的朋友——二哥弥勒吴。他也不明白,她孙飞霞既然已经嫁了人,为什么对自己还有那么大的魔力能吸引他为她办事,难道是因无意间看到了她那宝贝而有了私心?他更是不明白,她孙飞霞已是有夫之妇,为什么还想红杏出墙?
他回到了阳平县,因为他走的是另一条路,所以他没有碰上弥勒吴,也没有看到两个女人因他弥勒吴的缘故,而引起一场莫名其妙的打斗。他好不容易回到了原来的客店,却连一个人也没碰到,不知他弥勒吴与郑飞去了哪里,如今与他们失去了联系,也不知去哪里寻找他们。
他是这样想的,于其盲目的去找,到不如在此等,既然这是会面的地点,人只要不死,总会回来的,于是他躺在鬼见愁郑飞的床上睡了。说实在的,他一路上追赶荣氏夫人到了鬼雾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事非非,忍受了饥饿,遭到那黑白双煞的围攻,挨了那黑衣人暗器的袭击,遇到那丫头的报复,又见到了他不该见到的她孙飞霞,弄得他身力交瘁,疲惫不堪,多想美美的睡一觉,所以他一闭上眼,就鼾睡不醒。
要说,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就算你坐在家里,小鬼也会弄块石头,砸破你家的瓦,进入屋内,砸你的头,一下,两下……王憨从梦中被砸醒了,睁开惺忪的眼睛,却发现自己已被吊在一个不知道谁家的柴房里,而他的对面,却站着黑白双煞两兄弟,真是冤家路窄,不知是怎么会落在他们手里,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真是两鬼在用其哭丧棒打他,把他从梦中打醒了。
“我说你这黑白双煞,你好狼心狗肺,我饶了你们,你们竟恩将仇报,把爷掠到这里,想打死我呀?若是要再打下去,爷恐怕是真的醒不过来了,你可歇歇了吧!”
“哟嗬,你真的被打醒了,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哩。”白衣煞鬼呵呵说道。
王憨忍住痛,嘶哑地说:“能否告诉我,我是怎么被你二鬼给掠到这里的?”
黑衣老大诡诈地笑说:“因为我们算准了你一定会喝桌上那一壶酒……”
王憨恍然大悟,本以为酒能解乏,没想到他们在那酒里做了手脚,怪不得酒以入肚,就感迷迷糊糊的想睡觉,发誓以后再不喝酒误事,可有事还想不明白,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又怎么知道我的行踪呢?”
“从你一来到这阳平县,你的一举一动就已在我们的监视之中,本来是想把其鬼见愁给弄来,谁知道却见到你睡在那里。”
王憨暗叹了一口气,自认倒霉,没想到刚来到,竟做了他郑飞的替死鬼,本想用内力爆胀断捆他的绳索,发现绑住他双手双脚的竟是用的特粗的牛筋绞合的绳索,有着很强的韧性,使他有力难以施展。
“你们两人是不是准备吃了我?”
白衣老二阴森森说:“当然,当然,我要不吃了你,怎消我们兄弟在鬼雾山蒙受的屈辱?”
王憨调侃说:“我的肉可不好吃,不仅是酸,而且还苦,恐怕不合你们俩的口味。”
“这你放心,我们有一套专门调理的方法,我看你还是童子**?这种肉可是最补的。”黑衣老大说道。
“能不能放了我?我会给你们俩好多好多的钱,保你们俩一辈子也花不完。”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很想要那笔钱,若是放了你,我们就得死于你的快手一刀之下,你说,人死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用?”白衣老二回答说。
王憨想不到这两个“僵尸”一样的黑白双煞,脑子却一点也不笨,竟滑溜的像泥鳅。他现在无计可施,无可奈何地看着黑白双煞在划拳打赌,谁赢了吃他的胳膊,谁贏了吃他王憨的腿,总之,他们要在“哥俩好!”“宝一对。”“五魁首啊!”“四季财。”的划拳中分吃他。
王憨看着二人划拳,心感悲哀,没想到自己一世英明,竟死在两个该死的黑白双煞手里,岂不冤哉!正在叹息之时,突然发现此柴房的四周有一股浓烟和着火苗窜起,听到有人大叫“失火啦!失火啦……”
一时间,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着吵杂的人语声,及锣鼓敲击声,在这黑夜里响起。孟大户后院一排五间的柴房燃烧起来。水火无情,人们纷纷去救火。见火不救,如同犯罪,黒白双煞在此做恶唯恐被发现,又怕在此屋里被烧死,便急匆匆关上门冲了出去。
王憨笑了,就在他看见火光,听到第一声“起火啦!”时起,就知道是郑飞的声音,是鬼见愁救他来了。郑飞从屋顶破洞进入了柴房,屋里已是浓烟弥漫,急忙背上已被浓烟呛晕了的王憨,循着原路飞跃而出。也就在郑飞背着王憨刚刚逃离火场,那柴房已整个塌掉。
黑白双煞逃离了火窟,虽没有吃了他王憨,但也感到他己烧死在那大火里,却没想到竟会被人救走。
正是,死里逃生出火场,又进女人温柔乡,若知王憨他命运如何,且看下章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