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三十年前,「君侯殿」也如现今这般打压新生。
可当时受迫害的对象,却是出自功烈山的学员们成立的社团组织——「功烈乡」。
时任的「君侯殿」主席正是督军廖化民的长子,也就是廖中道的大哥——廖中绝。
廖中绝的手段,比起弟弟廖中道,可谓老练而毒辣。
学长对老瞿说过,当年「功烈乡」的女学员,尽被「君侯殿」掳去,受尽折磨而死!
而男学员们拼着一腔热血前往营救,却陷入巨大的圈套之中,只有三两人生还!
鲜血淋漓,十数条人命蒸发,此事最终惊动学院高层。
时任执法殿主的廖化民亲自审理此案。
天院之人谁不知廖中绝就是廖化民的亲子!
当时「功烈乡」的存活之人都已绝望,认为督军大人必定会包庇其子,草草了事。
可谁知,事情的结局远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廖化民经过彻查之后,认定廖中绝罪责难逃,将其施以火刑!
廖中绝死后,廖化民以铁腕整肃「君侯殿」,对于这个由自己所带起来的社团组织,没有丝毫手软。
这等大义灭亲之举,赢来天院学员与导师的一致认同。
最终廖化民凭借万众拥护之势,强势入主天院,成为天院院长,继任为天道军第一军团的督军!
天冤得以申诉,「功烈乡」成员感念督军大人的恩德,便自动遣散,加入「君侯殿」。
「君侯殿」由此走向鼎盛。
“没想到鼎盛至极的「君侯殿」,竟能被区区宫无名逼到这步田地!”
寂静的大厅外,有客人的声音传来。
「君侯殿」中人鱼贯而出,一眼便望见立在院中的翩翩公子。
翩翩公子身旁,还有一位锦袍青年抱剑而立。
“罗子同学,金丰信同学,你二人是成心来看我「君侯殿」笑话的?”廖中道声如雷霆,蕴着上位者的威严。
霸刀金的实力,虽在天院榜排名第六,位于君侯廖之前。但在天字一等四中,有地势加持的君侯廖也不惧霸刀金。
“非也!”
罗子纸扇轻摇,露出如沐春风的微笑,“今日我「刀罗组」前来,是为助「君侯殿」一臂之力,斩杀宫无名!”
闻言,君侯廖微微怀疑,警惕道,“宫无名与你「刀罗组」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针对他?”
“往日无冤,但近日有仇!”
霸刀金的双瞳中射出冰冷骇人的光芒,转瞬间又归于沉寂。
“我已于府中设宴,还请君侯廖移步天字一等六,共商诛贼大计!”
霸刀金虽已失去领袖之位,但是凭借在天院之中的人脉地位,仍保留着领袖府邸。
“好,既然金兄与罗兄诚心相邀,我便应邀前往贵府一叙。老瞿,你与众位兄弟就在天字一等四等我回来。”君侯廖大手一挥,丝毫都不担心金罗二人有异。
在其父掌辖的天院之地,胆敢设局暗害君侯廖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这不是去天字一等六的路!”
“你二人引我来此,意欲何为!”
半路,君侯廖惊觉路线有变,一双「玄器」臂铠瞬间出现在其重腕之上,如临大敌。
天院中,是没有人敢杀害君侯廖,但凡事皆有万一!
万一「刀罗组」丧心病狂,设局伏杀,君侯廖绝对难逃!
“廖兄自己做下的事,难道自己心中没数?”霸刀金与罗子皆没有回头,只有冷冷的声音传来。
“家父廖化民,乃是天院院长。你二人当真要与我廖家为敌?”君侯廖听出金罗二人言语之中的威胁之意,直接搬出其父。
“廖兄真以为你的那些事,能瞒过廖院长?”两人微微回首,眼颊之末流露出些许寒光。
“什么意思?”廖中道仍然云里雾里,没有头绪。
“我们此来,正是奉院长之命,邀廖兄前往密地一叙。”二人回答道。
“当真?”君侯廖心底犹有怀疑。
金、罗二人负手而走,只有淡淡声音随风飘来,“在这天院之地,何人有胆假传廖院长之命?”
君侯廖思虑片刻,便又自信的迈步跟上。
在这天院之地,确实无人敢假传其父之命!
三人走过弯弯绕绕的街区,倏忽间隐没在高楼的阴影里。
又走过长长的暗道,前方才有烛火明灭。
听见光亮那端传来的熟悉的嗓音,君侯廖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的放下。
巨大的地底密室里,石柱如巨龙虬立,衔着一道道灯盏,将天顶撑起。
天顶之下,是两排长椅。长椅乃金楠木所铸,漆以红油,在灯火下闪耀着赤金颜色。巨大的兽毛长毯将地面包裹的严严实实,没有露出一丝缝隙。
君侯廖三人脚尖虚点,默默走到各自的长者身后,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廖化民坐在左边首位,久居上位的他自有一股无形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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