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这才服从命令,把亚尔斯兰放在雪地上,眼神中却充满着不甘。
反到是被放在雪地里的亚尔斯兰却显得从容许多,他抬头看向格纳多喊道:
“马龙将军,放走这孩子吧!你抓住我就够了!”
格纳多.马龙已经拔掉了钉入机甲的反力场破甲箭,机甲内的维生系统也止住了血,只是疼痛却没能轻易的散去。好在隔着机甲,格纳多略微扭曲的表情丝毫不会影响到他的硬汉形象。
直至听到了亚尔斯兰的呼喊,格纳多才把视线投向坐在地上,那个险些要了他命的白发男子。
看到白发与残疾的双腿,格纳多似乎已经猜到了那人的身份:
“莫非你就是传闻中身残志坚的轮椅将军亚尔斯兰?”
格纳多的这句话用的是褒义词,可亚尔斯兰却听的很不舒服:
“呵呵,马龙将军,可以换个词语来夸我么?”
格纳多并未觉得自己的话有何不妥,但还是做出了解释:
“将军不要误会,这只是我的说话方式,我对您充满了敬意。”
亚尔斯兰点了点头:
“我明白,但这种敬意就如我对马龙将军说,您虽然是个黑人,但确实是一个出色的指挥官一样,请问将军又如何感受?”
格纳多回答的也很直接:
“自然是不爽,这样的恭维我听着就有种被歧视的感觉。明白了,套用东方的一句老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我刚才的话向将军表示道歉,同时也受教了!”
格纳多.马龙顿了顿,又看向那名自由军小战士,一头黑色的头发,略显黄色的皮肤,有着东方人的血统。在格纳多的记忆里,他并不像什么重要的人物,随即就答应了亚尔斯兰的请求:
“如果亚尔斯兰将军愿意留下,我可以答应你,放这孩子离开。”
亚尔斯兰点了点头,转头对王义说:
“王义,你快走吧!这时候走一个是一个,你比你父亲王忠勇敢!努力活下去!有机会的话离开南极!”
那名叫王义的小战士,听懂了亚尔斯兰的话,也不矫情。他向亚尔斯兰行了个鞠躬礼后,转身离去,很快就消失在暴风雪中。
“那孩子居然是王忠的儿子?不可思议,王忠居然能生出这样勇敢的儿子!”
格纳多自然知道王忠是谁,第一次长夜战争中的联邦之耻,没想到时隔多年后又听到这个名字。
格纳多到此时才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亚尔斯兰的身上。先前他一只眼睛必须盯着中路战局,如果战局继续崩坏,他也只好一斧子先劈死亚尔斯兰,然后好好利用下亚尔斯兰的尸体。
可现实情况好了很多,那些习惯于亚尔斯兰保姆式指挥的自由军们,在失去命令调控后,已经陷入了混乱? 目前都开始了以大队为单位的各自为战。
这种情况下,交给玛玛杜尔与布鲁德鲁这些人处理就好了? 不需要他这个集群最高领袖来操心。
想必这轮把自由军打退以后? 萨达特也需要重新组织了。
格纳多想和亚尔斯兰聊聊,如果能发生奇迹? 说降亚尔斯兰的话。就算说降不了,套点情报也比多杀几个自由军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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