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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南云和慧在此检举我的儿子郑鸿博,违反了联邦基本法《杨朱法案》,破坏了财阀根本制度,犯下了反联邦,反财阀等多项罪名,现已向最高中枢卿会议递交证据,并愿意以本人南云和慧作为人证。”
在南云和慧坚定而毫无感情的声音下,郑鸿博私税收,违反联邦财阀制度,已经办成了铁案,任何人都无法质疑。
接下来,南云平八郎不失时机的发起了中枢卿会议投票。
马西尔摩根摇了摇头,只能放在赞同选项按钮上,按了下去。
十三票全票通过:审判郑鸿博。
其后的程序,一步步的来,开始顺理成章。
联邦最高法院对暮辉财阀郑鸿博,发出了传票,要求郑鸿博在一个月内到庭答辩。
记得上一张发给阀主的法院传票,还要追溯到西元2971年,是对萨拉丁财阀小宗政变上台的阀主:尤弥尔.萨拉特发出的。
当时,本来为了替补中枢卿职位而来的尤弥尔.萨拉丁,突然成为了阶下囚,虽然事后还是把它放了回去,但此事就成了后来萨芬政变的导火索之一。
时隔了28年之后,联邦最高法院又一次发出这种级别的传票。
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在那一时刻,谁也没有能想到。
因为即使收到传票的郑鸿博,一直都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办。
对于母亲南云和慧,郑鸿博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内心的情绪。
以他的智商,应该能想到的。亲情使他麻木。
身边还有朱亮与杨松诚反复的提醒,可他们二人,再怎么也不可能叫醒装睡的人。
所以朱亮也只能想办法更快的让暮阀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敢对暮阀下手。
而杨松诚则积极的发展军事,以防止他也无法预测的最坏情况。
可他们二人的准备,都是徒劳的。
在老狐狸南云平八郎面前,怎么可能允许他们二人准备好?
而且在第一个五年计划完成后,暮辉财阀所有计划制定参与者,都有些飘飘然,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在之前的胜利面前有些大意了。
胜利出现在明天才是朋友,胜利出现在昨天就是敌人!
或许这种大意,会让这个年轻的团队刻骨铭心,但眼下他们却遭到了最可怕的打击。
为了发展经济,郑鸿博回到暮辉财阀的七年多时间里,忽略了军事上的建设。
在杨松诚的提醒下,原本打算今年就开始把暮阀的军事力量恢复到第二次长夜战争之前。
以暮阀此刻的经济力量,足以发展出全世界最强大的军事力量,但面对突然而来的打击,这一切都晚了。
“实在不行,我就去一次京畿,我倒想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就算到这种局面下,郑鸿博说话也算硬气。
“不妥!之前主上被困南极,才一年不到,那些人就已经蠢蠢欲动,如果主上此时再去京畿,您觉得那些人会放过您么?”杨松诚第一个表示反对。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谈又谈不了?”郑鸿博也有些气馁。
在场众人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