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的郑鸿博进入了申城魔都,他并未退去素缟。
郑鸿博的入城礼,就是其对其父兄以及郑家先祖祭拜的延续。
也以此在向众人宣告,他将继承先祖的遗志,并将坚定的贯彻郑家与暮阀所坚持的儒商财阀制度。
(在儒商的思维里,所谓商人的人是第一性,行商的目的只是互通有无,特别在与西斯托的交流之后,郑鸿博对财阀与商人,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人类客观需求而存在。)
怀揣着这种心情,郑鸿博一步一步走向申城魔都的中心。
数百万魔都市民夹道欢迎,鲜花赞美掌声似乎与郑鸿博一身白衣并不匹配。
但郑鸿博本人,并未觉得有什么违和感。
只是离财阀阀主的座位越近,郑鸿博就越是悲伤。
在一年多前,父亲就在那里,对暮阀民众慷慨激昂的演讲,动员着那场已经失败的战争,历历在目。
如今父亲已经不在了,而自己却到现在才有资格为他守孝。
郑鸿博取消了一切为他准备好,繁琐的阀主登位仪式。
他认为父亲离世不到一年,作为人子,在这种时候举办任何庆祝仪式,就如同在庆祝父亲过世一般无礼。
郑鸿博将举办仪式用的费用,全部捐献给了暮辉财阀福利院以及暮辉财阀救助站。
前者是用来赡养孤儿与孤老的福利院,给与他们更好的生活条件与待遇。
而后者是给予那些负产囚徒以补贴救助站,帮助他们早日还清债务,恢复正常生活。
光这笔费用,就帮助了数万的负产囚徒脱离了苦海,重新过起正常人的生活。
又有十多万孤儿与孤老受益,得到了更好的营养与更人性的陪护。
虽然受益人群,在暮阀人口比例中,只是微乎其微的,但足以使普通民众感恩戴德。
阀主登位仪式,从一个本来庄重而威严的典礼,便成了一个普天同庆的节日。
虽然这个节日中,只有郑鸿博一个人,穿着一身白衣,守着丧礼,显得有一些不和谐。
但在东南各家族眼里,这才是郑鸿博成熟的表现。
当郑鸿博以白衣坐上了象征暮辉财阀最高权力的阀主大位。
一身白衣与他的那张座位却相当的般配,一样的朴素。
暮阀阀主的座位,是一张非常朴素的椅子,是由黑铁铸造而成,除了巨大与沉重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这把椅子,自从暮辉企业成立,已经有900多年历史了,朴素的黑铁,曾经生锈过无数次,也有过无数次的损坏。
而每次生锈,都会被工匠们打磨上漆,每次损坏就会被拉去重新锻造。
这把黑铁锻造的椅子,实在是太朴素了,朴素到无法加入任何的装饰,因为加入任何装饰之后,都会破坏它本来应有的威严。
甚至于连一个柔软的坐垫与一个舒服的靠背都不允许添加。
这是一把至高权力的座椅,也是一把坐起来最不舒服的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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