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时的社会病了,但圣西门并不知道如何去医治这个社会,任何人都可以猜想一个结果,与事实相差不大的结果,最终碰巧实现了,那也是瞎蒙。”
“况且,在当时资本主义的条件下,要实现圣西门的乌托邦社会主义,是完全没有可能的,所以给他定义为空想,一点毛病也没有。”
西斯托听得很认真,其实郑鸿博在言语上有些冒犯,但实际上听出了郑鸿博对他的认可,西斯托也就认同了郑鸿博的说法:“确实,在那种环境下,所想出来的任何不切合实际的理想,都是空谈。就如西元二十一世纪初年,你们一位华族领导人所提出的,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郑鸿博嘿嘿一笑:“如果说到这个,就要提及当年的共和国特色。如果圣西门活过来,也会说这是他早就预言到的社会形态。”
“但实际情况是当年华族经历了无数的灾难,并且付出无数的牺牲后,才换来当年的共和国特色的繁荣时代,难道就是仅凭圣西门凭空想出来的吗?”
“西斯托先生您为了实现理想,背负了沉重的压力,承受了亿万人的唾骂,才换来了今天在南极的洛卡斯共和国。”
“洛卡斯共和国并不是因为一封洛卡斯遗书所建立的,更不是凭着圣西门的空想而建立的,洛卡斯共和国每寸土地以及每个人民都有您西斯托先生所付出的努力与牺牲。”
郑鸿博所说的这番言论,都是实事求是,在驳斥西斯托的同时,又最大程度的肯定了西斯托。
此时的西斯托,也等到了他最需要的那个词语:“牺牲!如果为了全人类的理想,需要我西斯托付出牺牲,我是乐意的。如果为了全人类的理想,需要你付出牺牲,我也是乐意的。”
听到这番话,郑鸿博也明白西斯托要表达什么,这会轮到郑鸿博陷入长考了。
“西斯托先生,如果为了全人类的理想,您把我一个人牺牲了,我无话可说。但现在,你要牺牲我的同时,会影响到我们民族的兴衰,所以我不能接受您要牺牲我的说辞。”
西斯托听了这番话,用惋惜的语气说道:“可惜,无论是牺牲我西斯托,或是牺牲你郑鸿博一个人,都不足以实现解放全人类的理想,或许只有牺牲你们华族,才能够唤醒这个世界,进而解放整个世界。”
听了这番话,郑鸿博有些愤怒,站起身来说:“可是西斯托先生,我是一个狭隘的人,我也是一个民族主义者,我热爱自己的同胞,所以完全不能接受牺牲华族来拯救全世界的想法,谁一旦有这个想法出现,就是我郑鸿博的敌人。我会为我们华族人民,流干最后一滴鲜血!”
说完也不等西斯托回答,非常不礼貌的转身离开。
看来,想要和平离开自由城,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可能了。
郑鸿博必须回去,无论用什么方法,也必须回去!为了郑家、为了东南、为了暮阀、更为了华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