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义比起郑常德要年轻十五岁,但对于权力欲望的理解,张行义却比没怎么接触过核心权力的郑常德理解深了很多。
对于郑常德的心理变化,张行义看得明明白白,只是面色依旧平静沉稳,仿佛浑然不知。
张行义在这些年来,作为一个野心家,确实有长足的进步,除了其心术不正以外。
心术不正的合格野心家,对于目前的暮阀来说,破坏意义就更加巨大了。
要去撬动同样心术不正,却显得稚嫩的郑常德,变得简单了很多。
张行义见他的重礼,起到了作用,就趁机再加上筹码:“大兄莫嫌礼轻,等小弟回到东北,再为大兄准备厚礼。”
郑常德眼前一亮,5000万联邦币的礼物,算是轻礼,那么张行义的重礼,又该有多重?
但郑常德马上又冷静下来,说道:“为兄何德何能?能领受得起贤弟如此重礼?无功不受禄啊!”
张行义欲言又止,眼神中不停游移左右两侧。
郑常德也看明白张行义的意思,随即禀退左右,
只留下了张讼一个人在会客厅中。
张行义一看也到说话的时候,觉得此时灌下迷魂汤最为合适:“大兄何出此言?若过些时日,整个暮阀都是大兄的,区区薄礼,何必在意?”
郑常德此时一惊,不知张行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刻只好把脸板了起来:“张家主此言何意?在下只是暂代生病的家父几日职责而已,怎么又能扯上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行?”
张行义见郑常德如此作态,觉得也应该激他一下:“小弟今日所来,只因为昨日张参事,为大兄表露了想法,不然小弟怎敢贸然前来投效?若大兄没有此意,小弟自然转身就走,这份薄礼还请大兄笑纳,算是小弟今天自作多情了。”
说完张行义作了个揖,屁股离开椅子,大有转身便要离去的架势。
这时郑常德就坐不住了:“贤弟莫怪,贤弟莫怪!愚兄误会贤弟的意思,你我兄弟神交已久,今日方得相见,怎又能说不上几句话就走呢?只是觉得愚兄无德无能,怎又配得上贤弟的好意呢?”
张行义其实本来屁股就只离开椅子最多过三寸,听郑常德一开口,又一屁股坐回了椅子。
张行义一副早知如此的架势,脸色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大兄德才兼备,我等北方与西南门阀家族早有耳闻,今天我代表两地六大家族,来与您谈判,共商暮阀大计。”
郑常德见张行义十分郑重的样子,也急忙起身鞠躬作揖:“愚兄愿听贤弟指教!”
张行义见证常德如此大礼,也急忙起身回了一礼,说道:“如今暮阀崩乱,阀主之位空悬,东南诸门阀欲取郑家而代之,故百般阻挠郑家传人登阀主之位。另有南云财阀暗中扶持郑鸿熙当权,其长远必有控制华族的野心。暮阀此时,既要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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