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进攻,不能后退了。
山德拉重甲营在得到一定程度的修复后,继续开始向前推进。
此时的重甲营已经不足两个大队了,营长内塔尼亚胡,也受了一点轻伤。
但重甲营还是在受伤的内塔尼亚胡带领下,义无反顾的向前推进。
而他们所面对的防线,也已经被图雅达克加固了。
只在联邦军后撤的间隙,自由军见缝插针的把防线又修补了一遍。
所以自由军的防线纵深,又恢复到了三公里。
这让人想起了一种古老的运动,橄榄球。
联邦军需要完成达阵的任务,只不过没有什么四分卫传球,两侧都是陡峭的山脉,更没有什么外接手。
山德拉重甲营,就如穿着厚厚防护服,球队的中路推进的内锋一般,带着整个联邦军,一码一码向前推进。
狭窄的山道中,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更没有战术可言,比的是力量,更比的是勇气。
或许联邦军的力量比起自由军来说更强,但论起勇气,自由的军勇气来源于自由的信仰之上,而联邦军只是建立在军力与山德拉重甲营上。
所以自由军无论损失有多大,他们的勇气都不会崩塌。
面对联邦军的猛攻,自由军又有两个军团被打残了。
但这一次他们没有退出战场,而选择了继续战斗。
这样坚持打下去,损失只会越来越大,甚至有全军覆没的风险。
但自由军战士也豁出去了,就算军团长已经阵亡,大队长已经阵亡,小队长已经阵亡,再没有人再能指挥他们,他们依然坚守着自己的防线。
即使需要面对山德拉重甲营这样无解的存在,他们都会上前尝试去做无意义的战斗。
其实从来没有什么无意义的战斗,他们以生命拼出来的每一秒钟时间,以肉体守卫着的每一寸土地,都在消磨着联邦军的锐气。
即使如山德拉重甲营这样被认为是无敌的存在,此时也被消磨的行动缓慢。
当自由军第七道防线上的自由战士,拒绝了图雅达克撤退的命令后,已经全部阵亡在防线上。
图雅达克叹了一口气,这些战士应该知道他们脚下是什么。
这是西斯托,命人在防线最后两公里开挖的沟壑。
这条沟壑宽30米,深15米,长度横贯800米。沟壑上铺设了合金支架,支架上铺设了合金板,合金板上覆盖着厚厚的雪层,除了设置者,没人看得出这里与其他地方的区别。
此时内塔尼亚胡少将已经带领着山德拉重甲营第一大队,突破了第七道防线。
突然身后一声巨响,内塔尼亚胡听得出来,这是定向炸弹爆破的声音。
“向前冲!”这是内塔尼亚胡,唯一可以反应过来的事情。
他带着大队,往前疾奔。
可这一切显得都很徒劳,5米高的重甲步兵,行动迟缓。
只有内塔尼亚胡与身边二十多台重甲营的战士,逃过了一劫。
而其身后的三十多名重甲步兵,坠入了事先布置好的陷阱。
陷进之内的重甲步兵试图向外攀爬,十五米对于重甲步兵来说,不算太高。
可陷阱内布有密集的管道与喷口,喷口喷出的液体在南极低温下迅速凝固。
很快的就使得重甲步兵行动迟缓,渐渐凝固。
第一台重甲步兵,眼看就要爬出去了,但最后还是失去了行动力。
与此同时,隔着沟壑与主阵分割开的内塔尼亚胡以及身边的重甲营战士,正在遭到饱和的集中打击。
很快能量防护罩显示出了红色,他们也没有机会换反应电池。
郑鸿博想命人饶过沟壑去救援内塔尼亚胡。
“没得救了!先后退吧!”山德拉.德西尔这样的硬汉,哭着劝阻了郑鸿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