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双双落入了马其顿的版图。
此时雅辛格.巴克.库图佐夫已经在正面战场上击溃了哥萨克骑兵的主力。
此时只要一路东进,帝国版图即可推进至西伯利亚全境。
可两个昔日盟友相继陨落,列夫塔克帝国东西面已经失去了保障。
当马其顿军陈兵爱沙尼亚与帝国边境。惊恐的尼古拉斯八世沙皇以十二道军令召回库图佐夫。
雅辛格含恨被迫西撤,这也给了哥萨克军一个喘息的时机。帝国为此付出四百年的代价。
当雅辛格巴克库图佐夫将帝国大军列阵西部边境,双方士兵都感受到一种可怕的压迫感。
望着对面年轻枭雄潘德夫,雅辛格也感叹岁月催老。又出于对东方哥萨克人的担心,老人也建议与马其顿和谈。
最后两军都明智的没有使这场胜负难料的决战爆发,签订了盟约,并且缔结了婚约。
潘德夫娶了尼古拉斯八世的女儿,并立为皇后,双方从此成为姻亲。
其后,雅辛格.库图佐夫再次率军跨过高加索山脉,与哥萨克人展开了新一轮较量。
在战争中,雅辛格被哥萨克骑兵的流弹所伤,因年迈体弱,不久病故于军中。
随着军权的交替,东方战事变得更加的严峻,帝国不得不一次次的增兵东进。
而潘德夫又借口入侵了邻邦爱沙尼亚,尼古拉斯八世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赞同其行为。
其后潘德夫又夺取了立陶宛与拉脱维亚,挡住了列夫塔克西进欧洲的通道。
尼古拉斯八世在愤闷中,循着老臣雅辛格驾崩而去。
新任沙皇腓特烈.尼古拉斯将注意力完全指向了东方。
腓特烈是列夫塔克历史上最长寿的沙皇,或者说是最长寿的阀主。
因为后半生的腓特烈顺应时代潮流,放弃了沙皇的称号与权力,改组了列夫塔克帝国为财阀。
腓特烈.尼古拉斯成为列夫塔克财阀的第一任阀主,同时库图佐夫家族也成为了财阀持股人。
腓特烈定下了不顾一切代价东进的财阀策略,任命库图佐夫家族世代领兵直至领土东面看见太平洋为止。
之后四百年,列夫塔克军在一代又一代库图佐夫元帅的指挥下,一寸又一寸的向东推进。
期间他们容忍了拉特财阀偷袭彼得罗扎沃茨克,也容忍了帖木尔吞并了新西伯利亚。
只因为阀主腓特烈.尼古拉斯临终对库图佐夫元帅命令:就算丢失莫斯科与圣彼得堡,也必须征服哥萨克。
在这种决心下,至西元2590年全球能源停战之前,除东西伯利亚外的哥萨克人都归附列夫塔克财阀。
西元2610年能源停战一结束,列夫塔克财阀立刻兵进拉特财阀,包围了彼得罗扎沃茨克。
等待了一个世纪,列夫塔克财阀终于雪耻,逼迫陷在丹麦战场的拉特签署了城下之盟。
拉特财阀同意归还所有的列夫塔克财阀土地,恢复西元2520年之前双方的疆界。
次年列夫塔克财阀军进攻帖木尔财阀,并一战胜之,收回了新西伯利亚的财阀领地权。
威震西方后,列夫塔克军在库图佐夫家族的率领下,继续东征。
西元2675年列夫塔克军攻陷了哥萨克人最后的盘踞点:海参崴,迫使所有哥萨克人投降。
库图佐夫家族实现了对腓特烈.尼古拉斯的承诺,率领着列夫塔克大军看见了东面的太平洋。
后来列夫塔克财阀一度想进攻马其顿的基辅,为尼古拉斯八世挽回颜面。
但列夫塔克军一动,拉特财阀就在摩尔曼斯克演习,阿斯塔法财阀则屯兵波斯北部剿匪。
列夫塔克财阀感于阿拉马同盟的威慑,在欧洲与中东始终无法有所动作。
西元2785年,列夫塔克财阀的苏(霍)伊军工开发出了第一台pj大帝型战争装甲步兵。
从此pj型战争装甲步兵位列于世界四大战争装甲步兵之列,成为波西军工的军售主要对手。
西元2851年自联邦政府成立,列夫塔克财阀位列十三财阀之一,实力仅次于摩阀与暮阀。
西元2880年的帖木尔覆灭事件中,列夫塔克财阀伙同暮阀与阿阀联合策动了愚人节交易事件。
最终导致了帖木尔财阀的覆灭,列夫塔克财阀从中获取了庞大的中亚哈萨克地区。
因灭阀事件中受益的列夫塔克,为了打破阿拉马同盟,又变相策动了拉特灭阀事件。
以特工伊尔琴科.赫克托夫的生命为代价,制造了重水反应堆的反人类罪证据。
在拉特灭阀后,列夫塔克从中获取了北冰洋不冻港摩尔曼斯克以及芬兰与北挪威。
西元2980年,娜塔莎.洛菲克找到列夫塔克阀主彼得.尼古拉斯,希望其支持萨芬政变。
老狐狸彼得假意答应了娜塔莎的提议,实则在观望形势的变化。
其暗中扶植了列夫塔克财阀的第三继承人德拉西,同时屯兵圣彼得堡与楚科奇半岛。
如果萨芬政变成功,他就借德拉西夺取阿斯塔法领土。
然后从圣彼得堡出兵马其顿,从楚科奇出兵占领阿拉斯加。
如果萨芬政变失败,他就命部队从楚科奇半岛跨过白令海峡,入北美帮助平叛。
海伦芬灭阀后,也可乘机分配到整个北欧与一部分东欧。
最终政变失败,但海伦芬财阀在摩阀与暮阀的暗中调停下没有覆灭,使得彼得很是失望。
但也因此获得了瑞典北部与挪威中部的北欧新领土,并且得到了海伦芬北欧领土的驻军权。
实际上整个北欧除了瑞典南部外,基本都已经被列夫塔克控制。
“令彼得.尼古拉斯最不爽,还是波罗的海的出海口被马其顿完全掌控,这或许会造成一场新的战争。”朱亮开始分析当今的局势。
郑鸿博问道:“这是不是一些势力的有意为之呢?”
朱亮答道:“在他们眼里,欧洲自然是越混乱越好。欧洲不能统一,也永远难以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