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出的计策。”李特开始推送万俟唯的方案。
郑常洛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你说唯儿定的计策?虽然我知道她从小聪慧过人,但军阀大事,似乎她参与还太早了些。”
郑常洛说完这句话后,方案已经推送完成。当他看完前三行的时候,就惊讶的问李特:“你说这计策是唯儿定的?她,她还那么小!”
李特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确实有很多被称为天才的人,比如远古的甘罗十二岁就当了宰相。”
让郑常洛更加惊讶的是万俟唯心性变得如此坚毅,对待敌人没有一丝仁慈可言,或许失去父亲的痛苦,让年幼的万俟唯过早的知道战场的残酷。这时他也有些担忧郑鸿博在知道郑鸿贞去世后,会有什么心性上的变化。
马龙很认真的看完了这份计划书后反对道:“不行!朗道特谷里面还有好几百名园林看护!”但说出这句话后就沉默了,因为他已经猜到会面对如何回答。
“相比于在京畿数以百万计的民众来说,这种牺牲是必须的,也是值得的。”李特的回答完全在马龙预料之中。
“如果战后追责,就由我一力承担!”郑常洛此时也下定了决心。山谷下的叛军都必须死,或许会连累那些无辜的守林人,但他的儿子也一样无辜,京畿数百万民众也一样的无辜。
这份计划一个字都没有被修改,立即被执行了下去,与其说这是一份作战计划,不如说是一份水利工程计划书。
联邦征召了摩根当地工程队以及所有可用的工程车辆,用填石法在哈德逊河的下游筑起了一条临时河坝,于此同时也加高了塞拉堤中段凹陷处,使其与塞拉堤南北两口等高。在先进的工程设备支持下,完成这一系列简单的工程只花费了一天时间。
因为雨季的关系,哈德逊河上游水位涨的很快,等到6月24日中午,河水就已经淹没了塞拉堤新筑坝半米线的位置。随着郑常洛的令下,一声巨大的爆炸胜过后,塞拉堤新筑坍塌。被阻挡一天的哈德逊河,如同一只冲出牢笼并饿了几天的猛兽,河水改道从塞拉堤上碾压而过。决口的扩大已经不限于新筑,已有近千年历史的塞拉堤也因为汹涌而来的哈德逊河而出现了裂缝,并且随着时间越扩越大。塞拉堤最后也溃了。
这次哈德逊河改道后,塞拉堤从此也注定成为了历史名词。或许还有人会记得,那也只因为这场载入史册的金斯顿会战塞拉堤上战役。
随之一起进入历史名录的还有朗道特谷,在这天过后,这个地方再次被改名为朗道特河。其实本来就应该是朗道特河,因为一千年前这里一直是朗道特河,或许这个小插曲也只能算地球文明的拨乱反正。
至于水下的亡魂,也只能说万俟唯计划做的非常干净,没有任何的一丝血腥味可以闻到。杀戮的计划是有血性味的,因为杀戮有生有死。而万俟唯的计划里没有这种味道,因为她的计划有死无生。血腥与亡魂在大自然的面前都如此的渺小,飘散于无形。
偶尔可以从河里看见飘起的几缕油污,这些石油内燃机型的战争装甲步兵对水域污染肯定不小。所以必定会造成很多善后与打捞工作,这也只能等战后由摩根财阀自己来处理。作为客军,只管杀不管埋。
至此奥布.萨拉丁的军团彻底覆灭,金斯顿会战也彻底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