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叛军北上消灭联邦的军队只是其次,控制摩根军工线才是其主要目标。”
“一个财阀的军工线,是财阀的根本,怎么可能从外部被控制住。”南云平八郎听到这里,还是产生了疑问。
郑常洛答道:“这就是关键,我们之前说摩根财阀是不可能参与这场叛乱的,所以您也认为如果摩根财阀不参与叛乱,这场叛乱就是一场闹剧。但是,我相信财阀世界没有真正的蠢人,不会有人搭上全族性命来赴必死之局,博格.海伦芬不会,尤弥尔.萨拉丁更不会。多年前,尤弥尔.萨拉丁就是通过政变夺取了萨拉丁财阀的控制权,以旁支小宗取代了嫡系大宗,可见其手腕绝非范范之辈。我们一路走来,这一步一步几乎都在其算计之内,落在下手。这种人称其为枭雄也不算过。”
“他在纽约的残暴弑杀,行为如同草莽土匪,你把它高看了吧?不管怎么样,如果摩根没参与,他们都没有一丝活路!”南云平八郎对于尤尔萨拉丁很是不屑。
“他表现出来的残暴,弑杀,也可能是其政治的需要,他希望战后的纽约难以重建,他希望彻底破坏这种阀主级的世界政治体系,就再也没有中枢卿会议可以集中财阀意志的体系。博格.海伦芬就更不用说了,从年轻时就被大家叫成老狐狸的人,现在这条狐狸也该成精了。你见过一条快成精的狐狸觉得自己命太长而找死么?
如果不是他们太蠢,也不可能从外部打倒摩根。结合目前视界系统的状况,我们就可以提出一种新的设想,摩根是可以从内部瓦解的!”
“内部瓦解?怎么可能?”南云平八郎直直的看着郑常洛。
“对于我们这些以家族传承为背景的财阀来说,从内部瓦解的可能性是很小,即使尤弥尔.萨拉丁以小宗夺大宗,说到底还是其家族内部的事情。
但构成摩根财阀的摩根家族,并不是一个血缘家族,其构成就比较复杂了。即使那些姓摩根的人,也有可能流淌他们对手的血。
不知您是否还记得2970年,犬子郑鸿博出生那个晚上,纽约的停电事故,差点夺取了您女儿和我儿子的性命?正因为如此,我才很有兴趣的进行了下一步调查。您猜猜我查到了什么?”
“难道洛菲克家的事情是真的?”
郑常洛答道:“是的,即使摩根财阀把这个事情藏的再好,但事情太大了,大到差点要了我妻儿的命!所以不可能瞒过我。
但也正是因为摩根为了掩饰这个事件,才让那些人再度藏了起来。看上去是很正常,但能容忍这样的隐患存在在其阀内,如果摩根财阀核心也有问题,我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你这样说,就通了,但即使洛菲克取代摩根,一时要重新控制北美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以海伦芬与萨拉丁两个财阀又如何对抗整个世界?世界格局依然对他们很不利啊。”
郑常洛叹了一口气说道:“估计他们早已推演好了新世界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