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万俟空的反突击太过突然,给尤弥尔.萨拉丁所造成的惊吓足以吸引其全部的注意力。
当尤弥尔发应过来时,郑常洛已经带着部队突围而去。
尤弥尔将无处发泄的愤怒全部怪罪于布拉罕的临战抗命,愤怒更使得他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
尤弥尔随即命令了五个军团进行追击,而追击前并没有让他们及时更换固体燃料。
所以也就追了一阵,这几个军团就能源告罄,被迫原地等待补给。
再要搜寻时,联邦军已经不知所踪了。
各军团也只好分别向北盲目的追击而去。
参与曼哈顿会战的京畿卫队,原本也只有两千八百台战争装甲步兵。根据机甲残骸来判断,突围而去的应该不足一千三百台。
对于尤弥尔来说,这一个军团多一些的京畿卫队的溃兵,也并不算什么大事情。
所以任由那五个军团胡乱的追击,不去多过问了。
...
当郑鸿博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意料仓内,医疗舱外木木已经发现了它的主人醒来。
立刻开始摇起了尾巴,然后一别叫,一边扒着医疗舱的脚,仿佛在提醒一旁的哈默森。
当医疗舱盖被人打开后,朱亮缠着包扎好的手臂与额头擦伤的哈默森,站在医疗舱旁。
郑鸿博坐了起来,看见朱亮第一句话就问:“封叔呢?”
朱亮沉默了一会,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还是哈默森开口:“你已经大了,不能什么事情都摇你封叔帮你了。”
听哈默森大夫这么一说,郑鸿博秒懂了,刚才那些,都不是梦,郑封死了...
郑鸿博努力的忍着,但两行眼泪还是不听指挥,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最后“哇~”的哭了出来。
哈默森抱了抱,安慰了下郑鸿博。
已经收到堂伯郑常洛转交信息的万俟唯,此刻她躲在车上的一个角落,一边哭,一边还不敢让妈妈看到。
曼哈顿战场上,死去了很多人,很多人都在哭泣,各自为了亲人而哭泣。
天却没有下雨,没有人会为这个时代哭泣,包括造物主,也可能并不存在。
‘妄人’西斯托在《长夜》里这样的描述:世界病了!只有人类的鲜血才能治愈。
京畿卫队一路向北,开始流亡。
...
哈尔巴德的联邦平叛军接到华盛顿传来的情报后,顿觉事态异常,立刻向京畿纽约回援。
在急行军的过程中,华盛顿也不断的传递来新的信息,情况也越来越清晰。
此时,部队已经行至金斯顿镇,军主由尼斯.阿列克斯根据其情报分析报告,决定暂时驻扎了下来。
由尼斯召集各阀军团长,开了一个临时军事会议。
马其顿财阀参谋官对着电子沙盘说道:“根据目前已知情报,萨拉丁与海伦芬的叛军已经占据了纽约,纽约留守部队估计已经被击溃了。”
“根据摩根侦查情报,有十个军团的战争装甲步兵,在一天前向本部所在的金斯顿方向前进。”
“其攻击目标,应该是魁北克兵工厂。华盛顿方面希望由我军阻挡这支部队,等待他们的援军。”
“现在他们距离我们最多三十公里,如果我军继续向南前进,半小时内就可以与这支部队遭遇。”
由尼斯.阿列克斯接过话头说道:“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路有三条,第一条是向西撤向波士顿,漂泊到海上,可以获取暂时的安全,但大西洋此刻的制海权很有可能已经落入了海伦芬与萨拉丁手里。
“第二条条则是留在此处迎击,协助华盛顿,阻挡叛军的北上,与叛军在这里决一死战。”
“第三条则是让开道路,躲起来,放叛军过去,任由北美战事更加糜烂。”说第二条时,由尼斯以一种决然的口气一个个字吐了出来,然后环视众人,寻求答复。
“我的祖先曾经留下家训:既然逃跑也不一定会安全,躲起来会面对更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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